而这些话在唐汉年听来就更加像是嘲讽了,于是他飞退回之前坐的位置,从书桌下某个肉眼难以看到位置抽出一柄长长的的血色利剑。
姜渐离眼睛眯了一下,这柄剑上有一股浓度十分惊人的血气。
“呵呵,吸收了那么多的人血,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嗯?”姜渐离随口问道,如同说着些家长里短。
唐汉年举起剑观察着姜渐离,寻找着机会与他身上的破绽,刚才那一拳他已经判断出了姜渐离的不一般,因此一时间内他并未轻举妄动。
“铺在这处府邸的大阵助你掌控阵中每一寸土地,让你拥有一双遍览全局的眼睛监控这里的每一处地方,无所不知。
而下面的那个阵中之阵,则作为阵法运转核心,不但能为你提升功力,还能帮你祭炼武器,一个残阵硬是被你开发出这么多的功能,你可真不容易啊!
难道现在这些都没有让你多出一丝丝将我斩杀的信心吗?”
唐汉年手心开始出汗,这是他紧张的一种表现。
为什么那个人他这么简单的就可以看出这么多的东西!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耗下去,我没有找到他的破绽,我自己的信心就要先被他磨没!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有刚炼好的血剑在手,他那点铜皮铁骨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眨眼之间,唐汉年一步踏出将他身前的书桌劈成两段,而后顺势一剑由下而上划向姜渐离。
姜渐离飞速后退,撞烂了书房的木门,连着另一扇没开的木门一块,当然也让唐汉年的那紧追不舍的一剑落空。
他口中依然在嘲讽,在打击着唐汉年。
“成大事者不择手段,你明明已经不择手段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却还是弱的这么离谱?”
一个铁板桥再一个鹞子翻身,姜渐离又避开唐汉年的两剑。
“一个连太守都能轻易慑服的人,怎么也该是个乱世之英豪吧,怎么不光是阵法钻研的歪七扭八,连剑法也是练的不三不四。”
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姜渐离的脚尖潇洒的踢在了唐汉年的下巴,将他踢的直直仰起了脑袋。
望天。
当唐汉年的头从仰望状态回正时,两行鼻血从他的鼻子流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妖法!”姜渐离“大惊失色”,“天地为证,我可没有打你的鼻子!”
唐汉年擦掉鼻血,却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目前无论如何都不是姜渐离的对手。
他一声不发,转身就跑。
他知道姜渐离如果想的话,轻易的就能够阻止他的行为,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在赌,赌姜渐离之前那猫戏老鼠的做法还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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