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随后这名将领便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营帐,然后也是去调遣自己部属之下里最为精锐的斥候,准备跟随在六扇门众人之后,进入者新燕城之内,探测里面的具体况,而辽东军的斥候们准备的时候,常福自然也是没有闲着。
他知道事的轻重缓急,既然督主派自己过来帮忙,那必然是要把这件事做好,而且,拿下新燕城的事,又是干系着打下整个大燕女真的大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容不得半点儿差池。
所以,他一回到居住之地,便是将六扇门的几位掌令使全部调遣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时,也是命这些掌令使将自己手下,所有先天境界的高手,都汇聚到了一起,视线在这四十几名恭敬跪在地上的六扇门高手上扫过,常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凝重的道,
“你们都给咱家听好了,今晚上咱家带着你们夜探新燕城,还会带上一些辽东军的斥候,顺便打探里面的况,确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十分重要,关系着辽东军能否或者何时真正进攻。”
“所以,必须要办好。”
“咱家知道,你们最早都是江湖人士,是被督主硬生生的压迫着进入六扇门的,而后来督主直接闭关,三年时间,你们没有什么灌输,又是恢复了不少以往的江湖习气,当初岳无双做你们的总掌令使的时候,便可见一斑!”
“虽然后来有督主出面警告,但说到底,你们这些家伙,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的将岳无双给当作主子,而做事也有些拖拉,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这些岳无双没说,并不代表咱家不知道。”
“其实,也是岳无双心软,并不想对你们如何,而且你们做事也都不是特别的过分,所以一直以来,无论是在草原上,还是在长安城时,都没有人真的怪罪或者惩罚过你们,你们也便是这样得过且过的糊弄过来了!”
“但是……”
常福的话音到此而突然停顿了一下,那一双微微的眯着的眼瞳里,闪过了一丝无法形容的森冷和狠意味,而甚至那满头的花白头发都是被震dàng)的剧烈飘飞起来,同时他接下来的语气,也是开始真正变的煞气森然。
“现在不一样了!”
“你们在咱家的麾下,就要按照咱家的规矩做事,咱家不像岳姑娘那般好说话,也不想像岳姑娘那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今夜,若是在夜探新燕城的过程中,让咱家发现有谁不全心全力做事,那么……”
“咱家的手段,你们是多少听说过的,不只是你,还有你远在大魏朝的家人,九族,咱家都能让他们一之内彻底消失,咱家这人,跟在苏督主边的时间太长了,也和督主差不多的脾气,最喜欢这种斩草除根的做派!”
“所以,别让咱家失望。”
“都听明白了吗?”
哗啦!
听闻了常福的这般话,在长的薛天清虚道人等等,这面庞上的神色都是变的有些苍白,而那子也是躬的越发厉害,甚至后背上都是被这森冷冽的气势给吓出了不少的冷汗,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
他们陆续的咽了口吐沫,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纷纷的将脑袋死死贴在了冰凉地面上,一边惊恐无比的给常福磕头,一边齐声喊道,
“我等愿意为常公公调遣,绝不敢有丝毫懈怠,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这话说的虽然不是多么大声,但却都是真心实意的,常福的名声,这些年在东厂的做派,他们都是听说过的,而当年苏善带着常福等人马踏江湖的时候,他们也都曾经接触过,这家伙真的应该是最得到苏善真传的。
但凡动手,必然是鸡犬不留,血流成河。
而这些年因为闭关的缘故,常福所掌控的东厂镇抚司倒是松懈了不少,当年他闭关出来的时候,重新接管镇抚司,当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不肯乖乖听话的刺头,但是那后果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那挑事儿之人,直接便是被常福当场击杀,而后便是连个理由都没找,便让东厂番役将那人的九族尽数诛杀,一之内,便是鸡犬不留,血流成河,那件事据说都是惊动了当朝的宰相秦定安。
但是,即便是秦定安那般人物,也是没办法对这常福做什么的,只能最后选择了息事宁人,一声叹息而已,毕竟,这常福可是苏善边最根深蒂固的心腹,真的没有人能够撼动他分毫,而因为此事后,那镇抚司,也便重新归于他一人。
有这般事迹在前,常福今又光明正大的将话题说开了,给在场的众人说的明明白白,若是薛天清虚道人这些家伙再不识好歹,再有那些不听话的小心思,等待他们的后果,恐怕会比当年更加的凄惨。
是以,没有人敢有丝毫的念头了!
“好好准备,等咱家命令吧!”
似乎是对目前的形很满意,常福这肥腻的面庞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然后也是没有再继续多说,随意的挥了挥手,便是示意这些家伙可以下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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