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琼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了某位伟大的黑巫师,居然忍受这样的痛苦长达七次之多,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真是值得学习。
“等等……”琼恩突然眼睛一亮:“您之所以说还有办法,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借助灵魂来撕裂灵魂?”
“是啊,魔法层面上是无法伤害到灵魂的,但是可以成为媒介,影响灵魂伤害灵魂。”格林德沃面色凝重的说道:“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但也是可能性微乎其微的方法。”
“是啊!”琼恩忍不住叹了口气。
“巫师被杀害之后,他的灵魂会变得孱弱、而且以极快的速度衰退;与一个孵育了十五年的血咒灵魂相比,更是毫无可比性可言……所以这个死去巫师的灵魂,无法对血咒灵魂造成太大的伤害,就算绝对成功,最多只就能将血咒的发作时间、推延一段时间罢了。”格林德沃继续说道:
“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的方法……更何况你们杀害了对方的巫师,却要指望对方的灵魂来帮你对付血咒灵魂,这同样不切实际……如果死去巫师的灵魂,非但不选择帮你们攻击血咒灵魂、而是撕裂正常灵魂的话,那样会进一步导致血咒更快的发作,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好的,谢谢您!”琼恩也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至少不是毫无希望,对么!”
“是啊!”格林德沃也点了点头,有些同情的看了琼恩一眼。
……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稀薄的月光,透过黑石块墙壁上极窄的缝隙,照进了孤零零的牢房内。
“这五十年加起来,我或许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话多。”盖勒特-格林德沃感慨道。
“如果您乐意,我今后会多过来陪陪您的。”琼恩回答道。
“可能没这个机会了……可能等你下一次过来的时候,就是来准备我的葬礼了!”老巫师有些凄凉的笑了笑:“如果我死了,把我葬在……把我葬在……”
“……把我葬在奥地利的布劳瑙吧,那里是我的故乡!”
“好的,我知道了!”
“你现在要去哪儿?会霍格沃茨呢?”老巫师最后问道。
“不……”琼恩摇了摇头:“我得去一趟阿尔巴尼亚。”
“阿尔巴尼亚……”格林德沃重新躺在了石床上:“祝你好运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被诅咒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