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每年这个样子的时候,总会变着花样折腾着她的几个伴侣。
父亲告诉过他,这个时候的雌性是相当脆弱难受的,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稍稍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皮鲁修希望自己的小雌性能对自己放肆一些。
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她基本上就没有冲自己无理取闹过,每一次的脾气和任性都有她自己必然的理由。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兽纹已经烙印在了烟烟的心尖,可是这样的她总让皮鲁修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一切都好像是他在期待了过久之后,产生的梦境一般。
“不会不舒服,我的身体原来养的很好,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若不禁风。”洛璃烟转过头在皮鲁修的脸上亲亲落下一吻,满足的看着他的耳根升起了淡淡的红晕。
“而且等陶罐做好了,我还可以用哈德给的蜂蜜煮姜茶,那样身体就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洛璃烟喋喋不休的叨念着,将艾叶呀、石灰呀都说了出来。
皮鲁修就那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将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牢牢的烙印在了心中。
从烟烟的口中,他已经能知道自己现在给她的和她原来拥有的相比,差了究竟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