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提着长刀就冲到黑衣领头人前面,举刀就要砍,被眼疾手快的刘老头一把拦住。
“先别杀他,留着他还有用处,搞不好我们这一趟就不用白跑了。”
李牧远把手中的方天画戟递给旁边的一个士卒,那名士卒接过大戟被压得一个踉跄,然后勉强用肩膀撑住才不至于被称重的大戟给压倒。这把方天画戟是李牧远跟关长轩特别要来的,这把方天画戟长两米五,重两百斤,平常人能不能提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躺在地上的黑衣领头人恶狠狠的看着李牧远,眼神决绝,作势就要咬舌自尽。可是李牧远早就放到他有这一招,在一开始就用真气封住了他,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他地方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们喜欢在牙齿埋毒,所以你不用试了,我问你几个问题,是你就眨一下眼睛,不是你就眨两下眼睛,要是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也许我会给你个痛快的死法。”李牧远蹲下身一边在黑衣人身上搜身,一边说道。一旁的老刘听到李牧远的言语便撤下黑衣人的蒙面然后用刀撬开他的嘴,从他的嘴里拿出了那想颗想服却服不到的毒药。
黑衣人瞪着眼睛,似乎想用眼神吧眼前的人给活活生吃了,但是他却只能用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来树立自己的最后一到攻击。
“我知道你硬气,可是我不着急,我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但是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这些方法呢也是你们这些罗圈腿那几年在放下的罪行里学得,我记得很多,我会慢慢的试。”
倭刀,倭人,罗圈腿,只要是个华夏人都憎恶他们,这次李牧远大开杀戒,也多半是因为他们是罗圈腿倭人。
“张大彪,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可不要失血过多死了。”李牧远站起来走向正在未袍泽收拾尸首的士兵,眼神里满是哀伤。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原来无数次的想过,要是自己上战场第一次杀人,是什么一个杀法,杀了会觉得害怕吗?会觉得良心不安吗?比起这群老兵,他真的是个雏儿,今天第一次杀人,还杀得敌人如此之惨,李牧远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杀起人来如此的流畅,残忍。看着地上的碎肉和鲜血,难道我的本性如此的弑杀。
李牧远苦笑的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是妇人之仁,那几个前些日子还跟自己说起荤腥段子的老兵不也被他们残忍杀害,落得个身首异处没有全尸的惨烈场景,自己还在计较着今天杀人手段过于残忍,那别人杀自己人的时候他们怎么就不觉得残忍呢?这是战争,现在他是一名士兵,一名带兵的校尉,要是他今天不杀他们,那今天这一百铁熊骑就会蹈了李玄朗的覆辙。况且他们还是罗圈腿倭人,一群只要是个华夏人都深恶痛绝的人。
看到李牧远朝他们走来,原本在收拾战场的士兵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都站立得无比的笔直的看着李牧远。刚才李牧远的一幕已经让他们服服帖帖的敬重眼前的那看起来如文弱书生一样的年轻校尉大人。原本他们对于这个新来的年轻校尉只是打服,其实在心里还是觉得这只是京城来的高官子弟,估计上了战场就要犯怂的年轻人。可是今天的所见却真真实实的颠覆了他们的认知,这名白净看起来文弱的校尉就像是一台绞肉机,把诡异的敌人杀得如鸡狗一般。此刻他们的心里一边是对于李牧远的彻底诚服和暗中庆幸此人不是敌人。
张大彪走过来小声的询问道:“大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张大彪此时看李牧远的眼神那还有原来的那种桀骜,现在他的眼神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原来还敢跟李牧远说话的时候是直视他的眼神,现在他是低着头毕恭毕敬的问话。他是真的服了,彻彻底底的服了。
“先问问他,既然有俘虏,我们干嘛还要继续去探军情,这支黑衣人怕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我们今天就撕了好几个兄弟,估计再深入就不是现在这样简单,先问他,问出多少是多少。把他带回去,我们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是。”张大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道到。
李牧远其实也发现了他们态度的转变,只是现在他没空理会这些,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又回到了那名黑衣人旁边。
“现在我没多少耐心了,你直接说,别想自杀,我有的是办法救活你,然后在慢慢的折磨你。我就数五声,数一声我就拔断你一根手指头,数完了你还不说我就换另外一只手继续数。”
李牧远才说完就只听到那名黑衣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因为就在李牧远说完话话的时候他就把黑衣人左手的大拇指活生生的给拔了下来,拔下来之后李牧远看了一眼鲜血淋淋的手指头嫌弃的丢到了一旁的空地。
“你,你不讲信用,你的还没开始数啊。”黑衣人痛苦的喊道,十指连心,现在他已经是疼得用手捂住伤口,眼睛瞪得通红,显然这剧烈的疼痛不输断腿之痛。
“讲信用?讲信用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是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送你去见上帝,你不是还有十个手指头嘛,只要你说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李牧远拿起黑衣人的蒙面黑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领头。这名黑衣人十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没有没有李牧远想象的那一撮讨厌的胡子,看起来还方方正正的,不像是他原来在电视里看到过的罗圈腿的小猥琐倭人。
黑衣人咬着牙齿忍者疼痛,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李牧远,要是李牧远再靠近一点就要一口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