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蓝田玉,可是夫饶典当之物?”蓝采和不紧不慢的自袖子里掏出蓝田玉,阳光下蓝田玉内有淡淡烟气在升腾。
陶夫人目光刹那间被那蓝田玉吸引,不由自主道:“蓝田玉怎么在你这里?”
“果然是陶夫饶宝物,今生来此,是完璧归赵的!”蓝采和慢慢将蓝田玉摆放在陶夫人前。
“先生稍后,我这便去准备银子,一分不少的还给你”陶夫人接过蓝田玉,然后将蓝田玉递给了一边的虞七,然后转便向后堂走去。
“公子才是这块蓝田玉的真正主人吧?”蓝采和目光顺着玉石,一双眼睛看向了虞七。
虞七闻言愕然道:“何以见得?”
“你养玉十年,虽然此玉石离开你有三年时光,但玉石内却依旧残留着你的精气神气机!本来这股气机很微弱,纵使是我也察觉不到,可是当那玉石落在你的手中时,二者气机共振,你上的气机被玉石吸收,我自然便知道了!”蓝采和慢慢的站起,很认真的看了虞七一眼:“很像!真的很像!”
完话,蓝采和转向门外走去:“刘钰,咱们走吧。”
“那典当的八千两银子,还没有给你呢!”虞七对着蓝采和的背影喊了句。
“不急!不急!待我下次登门,自来取走银票!”蓝采和与刘钰着话,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大门外。
瞧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虞七攥着蓝田玉,眼睛里露出一抹沉思:“莫非,这蓝田玉上还有什么狗血的牵扯?牵扯到什么狗血的恩怨?”
“那位先生呢?”陶夫人此时端着托盘,后跟着两个奴仆,抬着大箱子走入堂前。
“走了!”虞七低下头看着手中蓝田玉。
陶夫人闻言一愣,愕然的举起手中银子:“可是,典当的钱,还没有还给他呢。”
“他下次在登门讨要”虞七不紧不慢的道。
陶夫人闻言愣住了:“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怪的人?就不怕咱们赖账?”
陶家大院外
走出那条深邃的巷子
蓝采和脚步顿住,转看向陶家大院方向,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想不到,十几年前的传竟然是真的。这回十娘必然要搭我一个大的人,本来上次请她出山,对付那孽畜,被吃了闭门羹,我还心有不悦。哈哈哈,这回看她如何推脱。”
“先生确认了?”刘钰一愣。
“从他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确认了!”蓝采和叹息一声:“毕竟,上古长弓氏的血脉太过于独特。震弓与乾坤箭,乃是长弓氏的血脉至宝,唯有长弓氏才能拉得开。况且,此人虽然年幼,但与十娘却是很像,至少有六分相似。”
“速速准备蜂鸟,传我手书给十娘,就本侯在翼洲大地,发现了蓝田玉,请她前来一会,参加赏玉大会!”蓝采和笑着道。
“是!”刘钰点点头,自袖子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鸟,然后掏出一片竹条,开始奋笔疾书,不多时书写完毕,塞入了蜂鸟脚下的竹筒内:“武胜关,十娘!”
“嗖~”
下一刻只见那蜂鸟冲霄而起,瞬间刺破云雾,消失在青冥之外。
“这翼洲大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翼洲知府自从三年前,便开始变得有些怪异。”蓝采和略做沉思,然后扫过车水龙马的翼洲大街,迈出脚步:“去云涧山。”
云涧山下
蓝采和与刘钰一路游山逛水,慢慢悠悠不过半间,便已经到了云涧山脚下。
“造孽啊,好多的妖怪与恶鬼!”瞧着那冲霄而起的鬼气,刘钰不由得道了句:“先生,这次交给我就是了。”
“莫要冲动”蓝采和拦住了刘钰的动作,一双眼睛认真的盯着云涧山看了许久,才凝重道:“山上没有人。”
“不可能,铁彪在山中招兵买马,即将成了气候。这八百里云涧山脉乃是险,舍此之外,铁彪又能去哪里?”刘钰摇头断然否决。
“三年前,不单单是知府变了,就连铁彪也失去了所有联系”蓝采和站在山脚下,眸子里流露出一抹凝重,迟疑一会才低声道:“上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蓝采和一步迈出,缩地成寸,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云涧山当年的山寨处,然后看到了虞七的草庐,以及已经消失在大火中的废墟。
三年过去,唯有依稀间的痕迹,可以得以保留。
“怎么会!”刘钰追上来,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那群盗匪怎么不见了?”
“先生稍候,我这便前往别的地方找找!”刘钰道了句,形几个起落,消失在了群山之间。
瞧着那植被青青的痕迹,蓝采和眉头皱起,然后一掌伸出,虚空风云变幻,刹那间电闪雷鸣,不断劈落。
在那雷电之中,虚空开始扭曲,地间的磁场一阵紊乱,似乎是被人波动。
然后,以眼可见的速度,脚下青草化作了殷红血色,血水自大地深处重新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