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一海对她的有所求,从对方跟她回家这一刻,算是成功了一半。
缘分就是这么巧,就是这么微妙。
顾锦对万俟一海点了点头,后者立即笑逐颜开。
他立马让身后的修士,把砖堆里的屠夫拉出来。
此时,屠夫已经浑身是血,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地。
万俟一海语气淡淡:“把人扔到车上去。”
“是,六少。”
万俟一海走到顾家杰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十分亲昵态度。
还一副过来人的态度:“兄弟,我跟你说,在这世上要是杀人最简单不过,可这太便宜他们了。
想要惩罚一个人就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将这世间一切痛苦都来个遍,身心的折磨,才是惩罚一个人的最高境界。”
顾家杰似懂非懂,直言相问:“你要把他带去哪?”
“自然是他该待的地,知道号里的汉子们最看重什么吗?”
在顾家杰迷茫的眼神,万俟一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这里,那孙子进去先享受一番肉,体的折磨是跑不掉的,你只管放心,他接下来余生都将生活在地狱里。”
被摸了一下屁-股的顾家杰,快速甩开万俟一海搂着他肩的胳膊,脚步退后一米。
万俟一海也不在意,他满脸笑容一副求夸奖地模样望向顾锦。
亲眼目睹他如何占堂哥便宜经过的顾锦,嘴角抽了抽。
眼不见心不烦地转身,朝房间走去。
屋内,顾敏敏坐在床上,还在低声哭泣。
顾锦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打量着她。
对方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脖子跟胳膊上的青紫痕迹,怎么看都非常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