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筱茜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三两句安慰就平静下来？
她缩在方世豪的身后，小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角，脸色无不显示着恐惧的表情。
冷静下来，那些人都露出了歉意。
“道歉！”方世豪逐一扫了他们一眼后说。
什么？道歉？向这个小小的秘书？凭什么？我们可是公司高层。
这群家伙根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大眼瞪小眼，就是没一个人站出来道歉。
“不…不！方助理，不用道歉，是我工作没做到位！”聂筱茜连忙说。
要这些大佬给自己道歉？这还了得？就算今天她出了这口气，以后的日子有她受的，方世豪来救场，她已经很感谢了，哪还敢奢求什么？
这些高层虽然不敢说什么，他们自认为亲自把企划书送到聂筱茜的手，已经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份了，为这种小事对她道歉？
开什么玩笑？
当事人都说了，你没意见了吧？
一群高层嘴里没说出来，但他们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那种轻蔑与不屑，着实刺痛了一个普通员工的心。
“难道我说得不够清楚么？”方世豪阴鸷的脸上，透着不容分说的气势。
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人开始吞吞吐吐地道歉。
“筱茜，对…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不不不！是我没传达好，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聂筱茜撒手兼摇头，把责任都往身上揽，就差没跪下。
一群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职业都比自己高得多的存在，向一个平民出身，小小的秘书道歉，她自么受当得起？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都逐一道歉了，虽然显得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