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呀?特么的!早知如此,就该选择忍气吞声的,为什么要如此犯jian,找人来报复他呢?
虽然他手里没有自己偷shui漏shui的直接证据,可他要是将此事告知白芸,凭借白家的势力,自己这么点儿小手段,还不是暴露无遗?
紧张、忧虑、恐慌让经理越发地急躁起来,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就此服软,一定得将吴小玉收拾了才好。
慌乱中,经理竟然选择了死扛到底,他非但没有选择认错求饶,反而对吴爷激将道:
“吴……吴爷,您就这么点儿本事?您倒是反抗啊?我的钱可不能白花,您今天一定得帮我把这事儿办了!”
吴家家传绝学便是昆仑手,如今他的双掌,已经被吴小玉死死地锁住,他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呢?
“李老六,你特么的闭嘴!有本事你自己上啊!”吴爷一边思索脱身之策,一边骂道。
黄毛等人闻言,先是嘲讽了一番,便跟着起哄道:“李老六,有本事你动手啊?老子就在这儿等你!”
言罢,却见黄毛竟是弯腰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仔细端详了下,接着讥讽道:“李老六,我这鞋还有点儿脏,要不,你再给我舔舔?”
一众乞丐,不知这个中的缘由,纷纷拉扯起黄毛,要他解释舔鞋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经理听闻一班乞丐,竟然也敢嘲讽嗤笑自己,越发的羞愤难当,脸蛋涨的通红。
吴小玉并未理睬李经理,对面前的吴爷笑了下,说道:“你收了人家的钱了?”
吴爷不知他这是何意,脸上闪过一抹惶恐,迟疑道:“是……收了他十万块钱!”
“区区十万块,便能驱使一位内家功法的传人?你们吴家的人,也太卑jian了吧?”吴小玉冷笑道。
已经落败的吴小康,也是昆仑手吴家的子弟,听闻张吴小玉讽刺吴家人卑jian,不觉怒上心头。
只见他伸出右掌,做出进攻的姿态,对吴小玉威胁道:“小子,你不要口出狂言!识相的话就放了我叔,不然定让你万劫不复!”
吴小康的话,让本已心如死灰的李经理,顿时又死灰复燃了,这吴家要与吴小玉生出血仇了吗?
“吴……吴少,您看看这吴小玉多么嚣张,不仅抓了吴爷,还讽刺您吴家,这真是太过分了!”经理煽风点火道。
这吴小康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自知不是吴小玉的对手。
可见他如此嚣张,丝毫不将吴家放在眼里,却也是不免心生不忿,再次伸掌,朝吴小玉袭杀过来。
吴小玉一手制着吴爷,另一只手却是犹如猛蛇出洞,电光火石间,便又将吴小康,捏在了手中。
“你们爷俩这是傻呢?还是傻呢?给人挡抢使也就罢了,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非要不依不饶?”吴小玉稍稍一使力,迫使两人跪倒在地上。
武馆的学徒们,见师傅跟大师兄,已然跪倒在地,更加是气势消,犹犹豫豫、进退维谷!
李经理见大势已去,便要偷偷溜走,准备去店里,销毁自己偷shi漏shui的证据,可黄毛岂能让他如愿呢?
“兄弟们,把他给我抓过来!”黄毛见李经理,慢慢向后踱步,便冲身前的两名弟兄吩咐道。
这俩乞丐,一个箭步,冲到李经理的跟前,一人按住他一条胳膊,将之押解至黄毛的跟前。
武馆的那十数名学员,早已经被吴小玉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阻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