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楼上传来几声咳嗽,时留山偏首往二楼看了眼,收敛了笑声,“时宁的事不劳您费心,这次回来我一并解决了。”
“成了,都休息吧,你们不累我可累了。上楼睡会。”说完,时留山撑着沙发扶手起身,朝二楼大步流星走去。
劳留气到的老太太压着胸口,一个劲儿说心口疼,时留山置若罔闻,连头都要没有回。
老太太两眼一翻,真气晕了,时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时留山也没有回头,上了二楼直奔主卧室。
时宁是中午接到时留山的电话,当时她正在教室里给小弟们补习,当电话里传来中年男子陌生的声音,仅仅只是一个“喂”字,时宁心里顿生出一丝微妙。
不知为何,她竟然知道陌生的声音是小时宁的父亲时留山。
电话里,时留山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只说了句“下午放学回家,有事通知你”,便挂了电话。
哪里像一年多不见女儿的父亲,冷淡到连陌生人都不如。
时宁扣下话筒,瞳仁幽深的眸里有着很暗很暗的暗芒掠过,不肖一会儿,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眸迸出灼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