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一般都得要六点才能下班,但很少能准时下班,杨其维为了能够准时六点离开,抓紧处理公事,瞬间又忙到脚不沾地。
陆识安和时宁一前一后从公交车里下来,马路与站台有一个抬高的马路牙子,有时候不留神能把脚给扭伤。
陆识安先下车,陆识安很自然而然伸出手准备扶后下车的时宁,从车里跳下的时宁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当我残疾人士?”
……
不解风情的回答让陆识安不禁失笑,“没有,车子没有停好,怕你扭伤脚,不方便明后两天看房。”
闻言,时宁略地挑了挑眉,没有立马回答,而是举步先离开站台。
陆识安见此,菲薄的唇很浅地挑了挑,温润的黑眸里划过一丝趣味,修长笔直的腿迈动,从容地追上时宁的步伐。
帝企鹅……已经在酝酿着向他为难了。
站台离杨家不远,不过三百米的距离,沿着林荫大道笔直前行,几分钟便可回家。
走在已经没有太阳,唯有余热氤氲的路上,时宁听到身后脚步声跟近,清浅的声音慢悠悠地道来,“陆识安,我发现你很会忽悠哦。”
从容的脚步声有少许一顿,时宁勾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暗色。
她在车上又仔细想了想强吻他的一些细节,想着想着,她突然发现自己落了一个重要的点!
只顾着干脆坐实自己的“罪名”,好让教务主任知道她被冤枉后很生气,正好陆识安又在身边,她便直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