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妈妈轻地拍了拍时宁削瘦有肩膀,笑道:“没生气,我是见不得有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成,叔叔和阿姨都听你的,让她先说。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说出一朵花出来!”
“福贵,来,站边上,让她好好说。”黄毛妈妈跟对丈夫招招手,有点像招“大狗子”的错觉。
偏地,黄毛爸爸爱这一口,嘿嘿的应了一声,还真站边上了。
那么大的块头,往人群里一站能占两个位的身材,还生得一幅凶相面孔,所做所为却反差极大,都让时宁不禁连连侧目。
关校长都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人啊,还真不能看表面。
俞夫人看表面,就觉得是位端庄有内涵的女士,偏偏一言一行让人反感。
而黄毛的爸爸一看,就跟社会上混的大哥,一看不是个好人,反而心有余地,能把这份余地赠与时宁,并护着时宁。
有时宁镇场子,五家小弟的父母没有再说话,把主场交给关校长,关校长重新无缝接回自己刚才的话,目光严肃看着俞苏的妈妈,沉道:“我十分不认同你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尤其说俞苏一时糊涂,这根本也没有办法圆过去。第一次犯错一时糊涂也就罢了,第二次犯错呢?还能是一时糊涂?”
“不,这不是一时糊涂,这是蓄意谋害、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