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总店?”
“嗯,西牌楼。下一家是哪就不知道了,现在只能被动等着,我琢磨着也不是个事儿。
而且这次没出事不代表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所以就想不如先闭店,等把事情弄明白再开业吧,折腾不起。
要是真出点骚乱什么的,那损失可比闭店大得多,上万人挤在一起要是乱起来您想想。我不敢赌。”
“人抓住没有?”
“人到是抓住了,当场抓获,雇他的人也找到了,但是后面还有人,说是几个外地来京的房地产老板,想弄乱我的现金流,也不知道真假。”
“谁?”
“还不知道,派所那边还在审。我琢磨着,这事儿还是得跟您说一声好点……而且,按派所同志的说法,这处罚是不是也,太那啥了一点儿?”
“你小子,有话就直说。”
“太轻了,几乎没有成本,这事儿不能当成一般的事情来处理呀刘市,这是大型高密度人群的公众场合,这要是造成恐慌,能是小事儿?
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得另外制定一个处罚标准,说句不客气的,要是在国外都能论得上恐i事件了,必须从严从重,从而杜绝类似事情的发生。”
“嗯。你这是在耍无赖呀,联系市局了没有?”
“联系了,强局正往这边来。”
“好,我知道了。我正在开会。”
“那您忙。”
刘市确实是在开会,如果不是张彦明私人电话打过来的他都不可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