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就在这时候,李休缘的筋斗如云施展出来,一下出现在姜太皇的旁边,傲霜仙剑上一丝的剑气都没有发出,像是一条毒蝙蝠一般,悄然无声的攻击而至。
但是,仙剑还没刺杀到姜太皇身边一臂长的位置,混沌监天镜就显现了出来,只听叮一声响动,镜面直接挡住了傲霜仙剑的本体攻击,光滑的镜面不单止没有被傲霜仙剑切破,还以一种玄奥的轨迹,像是太极一般卸掉了仙剑上面的力道之余,还把仙剑带的滑向一边,借以使得李休缘的身体,往姜太皇的身边靠近过来!
“早料到你会如此,你这个明明靠抢·劫出身的强盗,为何与人打斗的时候,却偏偏喜欢偷袭?难道你除了这个恶习,就再没有其他手段了吗?”
姜太皇脸上胜券在握,眼看李休缘的身体靠近过来,他举起手中的定法神针,对着李休缘一刺,一个巨大的定字,凭空而出,直直的对着李休缘打去。
“哼,这么多话讲,等下我抽得你说不出话来,你有定法神针,我也有命运权杖,看看谁更能更胜一筹!”
李休缘一边说着,另外一只手已经从腰带上把命运权杖给抽了出来,对着打过来的那个定字,就是一挥!
命运权杖当空一震,然后,没然后了!
“你妹啊!”
命运权杖在手中没有丝毫反应,李休缘大骂一声,眼看那个定字已经触碰到命运权杖上面,一股诡秘的力量沿着权杖上迅速传达过来,李休缘当下想也不想,八片金色的佛台青莲从体内一下子散发出来,四面八方落到李休缘脚下,在上面接触一个金色的莲台,托住了李休缘,散发出一股浩瀚的佛光,死死的挡住了那个定字的光芒!
一下制住了局面,李休缘不敢再停留,转身抽身就退走,回到了圣道门众人的前方。
姜太皇收了定法神针,也不追赶,立在原地道,“怎么,现在认输的话,还能保住性命,保住更多的颜面,这是明智之举!”
李休缘懒得理会姜太皇,直接把身边的春花给扯了过来,抽起他的衣襟把他偌大一个肥大的身躯都给提了起来道,“二当家你个混蛋,命运权杖在我手上怎么没有效果,你难道是想害死本住持,自己上位吗?”
春花大惊失色道,“住持饶命啊,我也不知道啊,况且,你也没有问我,直接就自己拿去了,我也是刚刚才第一次使用,之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命运权杖上有什么样的威力啊!”
“你丫的在汉城那么长一段时间,怎么都不去试试,藏起来就能杀敌了吗?”李休缘怒吼一声,喷了春花一脸的口水吐沫,然后把命运权杖如同垃圾一般丢回去他身上,道,“以后别人不能用的东西,就先说明了,刚刚要不是本住持反应技能,还不被你害死!”
“是,住持,我知道错了!”
春花唯唯诺诺的应了一下,低头做忏悔状,伏在李休缘的衣服上面,偷偷把脸上的口水吐沫搽干净了,还随口偷偷的吐了两口在李休缘的衣服,然后转头就走,留下李休缘胸口的衣服上,落下一大块湿漉漉的水迹。
“混蛋,你给老子回来!”
李休缘大吼一声,举起傲霜仙剑,拔腿就去砍春花。
但是春花脚底像是抹了油一样,跑得快不止,还直接躲进去圣道门众人里面,在人群之中穿插游走,任凭李休缘怎么大声叫唤大步追赶,都抓不住他的衣角。
姜太皇看得莫名其妙,不禁开口道,“李休缘,你还要不要打,不打的话,就干干脆脆的认输,我饶你不死就是了!”
“放屁,你等会,我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解决了再理会你!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吗?还以为你活了这么久了,起码都应该知道点学问来着,原来不过也是个文盲,而且还是个老文盲!”
李休缘说完,丝毫不理会姜太皇发青的面色,转而继续去追杀春花,一副不杀了他就誓不罢休的势头。
圣道门众人都看得连连摇头,冰珑等身为李休缘的夫人,更加像是没有眼看一般,直接转过身去,都懒得去理会李休缘的不像话了。
姜太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好好好!我就给你先解决,不然等下要是输了,你这种无赖,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而赖账,本国师这次,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吴庆之小声在姜太皇身后道,“国师,小心有诈!”
“无须惊慌,君子坦荡荡,自有大运天佑,无惧小人多端诡计!”姜太皇老气秋横的说道,双腿收了起来,腾空而盘坐,不时看着面前打闹不已的李休缘,不时看着通道尽头,张家兵马驻守的那些山峰的上面,寻找着一丝一毫破开此关的破绽。
“还不找到你!”
过了不知道多久,春花正是跑着,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蓬一下就摔在了地上,让李休缘直接飞扑过来,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后背,死死的把他压在地面上。
春花高声呼喝道,“住持饶命啊,我愿意把命运权杖的奥秘告知你,别杀我啊!”
“哦?那你快说!”
李休缘一听,立马放开了春花,两人就在坐在地面上,相互面对着对方,春花把命运权杖发在中间,然后叽里呱啦的向李休缘说了一大通连自己说过之后马上就忘记的咒语。
但是李休缘却偏偏听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还不断的提问,时而还拿起命运权杖,遥遥对着姜太皇指指点点,面露凶状。
吴庆之看着看着,突然心头连连惊跳,一个念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越是膨胀。
“绝对有古怪!”
吴庆之看着李休缘和春花两人就坐在地上,不时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目露凶光,但是却始终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而反观姜太皇,却依旧是一副老神定定的模样,双眼都快要眯成一条线了,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他老人家都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