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城下,清晨时分,孙坚亲自统帅十余万大军,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孙坚策马走上前去:“徐公明,牵子经二位将军何在?”
徐晃和牵招,来到城头:“徐某牵某在此。”
牵招紧跟着说道:“孙将军,你世代汉臣,久受国恩,当今陛下对将军更是多有提拔,屡屡加封,将军何故犯上作乱?”
孙坚喊道:“非是我等为臣者不忠,正因陛下厚恩礼遇,微臣更应尽忠竭力,以报陛下于万一。如今,朝堂之中,有奸佞小人,蒙蔽圣听,严刑酷法,专断擅权,谋害有功忠良,荼毒无辜百姓,罪恶弥天,不可不除。孙某举兵,非为其他,只为清君侧。只要斩杀了荀彧、钱理、满宠等奸臣,孙某愿听凭陛下处置,哪怕刀斧加身,诛灭九族,也绝不皱眉。”
他这话,说得言之凿凿,义正严词,若非事前早已知晓他的图谋,只怕徐晃和牵招都要难免为其所动。
徐晃厉声呵斥道:“胡说!什么奸臣小人,什么谋害忠良,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所说这几人,于国于民,皆有大功,何来的罪恶弥天之说?尔等妄图反叛篡逆,以为凭借几句虚妄之言,便可以颠倒黑白,将无耻叛贼说成煌煌正义之师么?”
“任你怎么说,今日这合肥城我等是志在必得,劝你二人速速开城投降,尚可保全性命与富贵,否则,待我杀进城去,把你们挨个斩杀。”
孙策年轻气盛,提着长枪冲着城楼上嚷嚷起来。
“诶,策儿不得无礼。”孙坚佯怒道。
“无知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便是你父也不敢对我和公明如此说话,你算得什么东西,也敢在此放嘴?”
牵招带着几分不屑地回敬道。
“哇呀呀,气煞我也,父帅,孩儿请求出战,定要将这两个贼子生擒,献于父亲!”
孙策怒气冲天,战意盎然,孙坚看得也是十分欣慰和欢喜。
“好,我儿勇不可当,正可做此先锋,若能拿下城池,记你首功。”
“多谢父亲。”孙策喜形于色,点齐兵马,便发起了攻势。
“冲啊……”
五万江兵马马,呜呜嚷嚷攻向了合肥城。
面对如此猛攻,徐晃和牵招,在城楼上,指挥若定。
孙策亲自统领五万大军,猛攻半个多时辰,却是丝毫没有成果,城门处的那道厚重无比的铁质闸门,纹丝不动,仅有的几个攀登上城墙的士兵,也都在第一时间被守军砍杀了下来。
“可恼。本将军第一次领兵攻城,若是就这样毫无战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我无能?”
孙策忿忿不平,恼怒异常,他看着城门处正在撞门的一队士兵,看他们那有气无力的模样,连续撞击之下,闸门连动都没动过,登时愈发生气起来。
“统统给老子闪开,看我的。”
孙策一把推开了扶着攻城车的一名士兵,将长枪往地上一戳,双手紧紧抓住攻城车。
“来,跟着我一起发力。一……二……三……撞……”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铁闸门被撞得一阵抖动,落下了无数灰尘。
见此情形,江东军队顿时士气大振。
“少将军威武!”
“少将军真神力也。”
孙策只觉得胸中一股热血,喷涌而出,他振臂高呼道:“将士们,继续随我撞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