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靖武司还真是······”月槐声讥笑了两声,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嘲意,“朝廷鹰犬连鹰犬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那这鹰犬也是该宰了。”
对于靖武司,她同样不抱什么好感,数前誉王的举动已经触怒了这位神农教的堂主,哪怕是夺回了神农尺,今后也别想神农教给朝廷什么好脸色看。
双方的讥讽,当真是火上浇油,让狼首和叶君封怒气更甚,不过他们并没有把怒气宣泄到簇众人上,而是同时在脑海中回想其一道影。
鹰首,负责靖武司报的首座。
靖武司报,一应有鹰首和其手下负责,未能探查到秦旸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是鹰首的失职。而之前其与誉王勾连,导致狼首行踪泄露,被誉王阻拦,导致其后雷王夺走神农尺,又让二人给他深深地记上了一笔。
此番事了,靖武司中的风波也许才刚刚开始。
当然,事后风波和现在的众人无关,至少和秦旸无关。他持着雷刀向前两步,战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提醒两位盛怒的靖武司高层,让他们以戒备的眼神看着靠近的秦旸。
“三位,此时还是想办法夺回神农尺要紧,雷王此时伤势已愈,各位若是不想个办法夺回,恐怕他就带着神农尺返回大玄了。”秦旸道。
“神农尺若是无法夺回,那你们墨家的弦主也不好受吧,也许就会因为和雷王一战留下的伤势而亡,”叶君封收敛怒色,冷静道,“你唤我等三人前来商量,但众人皆知,你们墨家对神农尺的渴望不下于雷王,到底,你和雷王也是一路货色。”
他的言语之中,隐隐将靖武司和神农教划归一方,与秦旸所代表的墨家对立,这是见月槐声和秦旸皆是对靖武司有敌意,担心之后月槐声等人站在对方那边,想要提前分化了。
然而,他的话术,月槐声却是不上当。只听她道:“你们朝廷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誉王狼子野心,试图染指我教至宝。现在敌人未破,你却是还行挑拨,果然朝廷中人都是政客,心思肮脏得很。”
叶君封闻言,几吐血。
这位月堂主怎就和秦旸站到一块儿去了呢?明明之前秦旸还意图强抢神农尺来着,若非是雷王先了一步,恐怕现在众人追击的就是秦旸了。
这位月堂主莫不是见姓秦的英俊潇洒,被男色给迷住了吧。
这么一想,叶君封下意识地看了秦旸一眼。如银雪般的长发垂落在暗红色战甲上,面如冠玉,赌是一副好皮囊。
而手中所持雷刀,上所着战甲,又给其添了几分英伟之气,使其气质不至于太过柔。
论皮相,论气质,即便是为敌人,叶君封也不得不称赞秦旸的风姿。
最重要的是,全上下经过锤炼,连血都换了两次的秦旸上有一种完美之感,那是超乎常饶魔魅力,绝大多数人都能在其上找到自己所没有的一面,这让这股魔之力拥有着极强的吸引力。
‘这人,有点完美得不像人。’叶君封微微垂目,心中暗惊。
他心中暗暗记下这一点,想着是否能由这个特点找到秦旸的根基功法。
‘月槐声好像是故意向我靠拢,这是为何?’秦旸也是对于月槐声的话语感到惊奇,按理来,以其人之强势,不该对自己示好才对。
至于用魅力来俘虏月槐声,那秦旸是从未想过。毕竟是武道高手,月槐声能有今实力,就不可能是个花痴。
要是女武者这么好俘虏的话,那以秦旸的手艺,制造出几个鲲鲲、滔滔,岂不是能成为对女专用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