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咧嘴冷笑:“好说,不过我的出场费贵得很,而且忙着养牛,估计没时间搭理你!”
何乐乐噗哧一笑:“白逸,你这话是不是代表着——你家的牛比咱陈鸣笙伯父还要重要?”
白逸嘿嘿奸笑:“那可当然了,咱们养的牛虽然是牛,可是脾气可温顺了!不像某些人明明不是牛,脾气比牛还要牛!”
“你!”
陈鸣笙被白逸如此嘲讽,不禁气急,幸好何必闻拉过他的手笑道:“这年轻人不懂事,你也跟他们计较?来吧,进来喝一杯吧!”
“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陈鸣笙脸色绷紧,耐着火气随何必闻进屋。
看着陈鸣笙进屋的身影,白逸嘴角轻弯:“要不是有何必闻在,老子刚刚就在这里干一场爽的!”
何乐乐笑道:“小色鬼,你刚刚把人家儿子打成这样还不满足吗?而且你今天的目标可是要赚大钱咧!”
“成,咱进屋找个机会赚钱。”白逸暂时压住要暴揍陈鸣笙的欲望,笑嘻嘻地和何乐乐一起进屋。
很快,屋内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牌桌上的此起彼落,看得白逸心痒痒的:“我得赢四十万回去收购李春何的牛场和田地呐!”
贪婪而掠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陈鸣笙身上:“这个老东西自以为很了不起,那我就去赚你的钱吧!”
想罢,白逸故意走到陈鸣笙身后,等陈鸣笙每打一张牌、白逸就在后面发出‘啧啧’的声音,表示疑惑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