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俏脸一寒，忽然说道：
“你们当时做过试验，确定那个药包有用！”
“做过，做过好几次，每次换不同的肉，都有效！”
“水呢？用的什么水！”
“水，用的干净的水啊？”
宋大厨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试验的时候，用的什么水？”
蒋老板没好气地说。
“这个嘛，当时是我和周建新一起做的试验，水嘛，嘶——我是叫我徒弟去打的水，老板稍等，我打电话确认一下。”
宋大厨抹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地走到一边，拔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他神情怪异地挂了电话，有些畏惧地挪了过来。
蒋老板脸色一板，面若寒霜地盯着他。
宋大厨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声音干涩地说道：
“老板，那个，他，他，那臭小子，当时在厨房里取的水，他说，他说，他见浸泡池里刚换了水，就随手从池子里取的水。”
“蠢货！”
蒋老板抓起桌上的一个纸镇，砸了过去。
宋大厨下意识一缩脑袋，金属纸镇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欻拉”一声砸在墙上。
“不对呀，老板！我们之前也换过好几次浸泡池里水，都没有出过问题呀！”
宋大厨猛地抬头说道。
蒋老板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周如意插话道：
“肉呢？肉有没有什么变动？”
宋大厨歪着头，费力地想了半天，半晌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好像，好像今天的肉是最近才入库的。之前用的一直是存放在冷库里的。”
“嗯？”
宋大厨连忙补充道：
“之前是指我接手以前就存下的肉，我们都是先把以前冷冻的肉先用掉，后来新鲜收购的肉再补充库存，重新冻起来。这几天已经把以前库存的肉，都用得差不多了，今天才刚开始用新收购的肉的。”
蒋老板和周如意交换了一下眼色，脸色更冷了。
宋大厨还要说什么，蒋老板阴沉着脸挥挥手。
“行了，我知道了，这几天先不要做变异兽的肉，我另有安排。”
宋大厨连连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蒋老板恨恨地抓起桌上的东西，用力砸了出去。
周如意脸上掠过一丝不屑，淡淡地说道：
“发火有什么用？这回知道是留得什么后手了吧？”
“楼小石！没想到我居然还看走了眼！”
蒋老板眯起眼睛，面色不豫，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
沉思了一会儿，他拔了个电话出去，周如意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中却闪过一股厌恶。
情况比蒋老板预想的还要严重，这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很多人立即就转投了平安饭店。之前不少人过去的时候，留下的这一部分人，要么是与楼小石等人曾经有过不快，要么是觉得盛世家大业大，比较靠得住，甚至有一小部分人是念旧。
但不管什么理由，都没有提升自己异能来得重要，只要楼小石不开口赶人，他们就能厚着脸皮，到平安饭店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