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开心的样子，让她少了许多戾气和匪气，多了些纯真。
楼小石还是没能避开秦一美的热情之吻，被她抱住，狠狠地在脸颊上亲了一大口，引来不少围观群众的嘘声。
围墙上难得出现了一会轻松的气氛。
笑闹了一会，大家安静下来，危险依然没有解除，丧尸还在周围环绕，准备伺机而动。
“情况有些不对啊？”
楼小石小声对王林说道。
王林拧着眉头点点头。
“确实不对劲。”
“你说这些丧尸如果是被控制的，那么它们的目的是什么？”
楼小石若有所思地问王林。
王林蓦然转过头来，看着楼小石，神情怪异。
楼小石看着他的眼睛，神情郑重，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样大规模的丧尸潮，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不管背后控制的是人还是怪物，它们的目的，肯定不是单纯的消灭人类！”
王林吐出一口浊气，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慢慢地说道：
“丧尸体内的凝结出来的晶核，会比正常人类异能者凝结的晶核更快，因为它们凝结的晶核是不顾躯体的生存凝结出来的，而人类的异能者要保证躯体的健全，晶核的成长就会慢很多。”
楼小石动容道：
“等等！你说异能者体内……”
王林看着她，没有说话。
楼小石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消息太让人震惊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能力较弱的异能者，在有些居心叵测的人眼中，岂不是最好的晶核来源？
王林默默叹了口气。
“你，还是太单纯了。”
楼小石看向他，嘴唇抿紧，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有些事，她也曾经在心里隐隐有预感，但是，她不敢细算。
“这些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很多地方，已经出现很多起异能者们火拼的事件，更有甚者，”王木停顿了一下，“……有些人甚至在豢养——丧尸和……”
楼小石猛然跳了起来，嘴唇有些发抖。
“这……不可能！我不信！”
她的反应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关注，他们纷纷看了过来。
楼小石长出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坐了下来。
王林把视线转向墙外，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刚才的话，仿佛只是楼小石的幻听。
“你刚才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不是……豢养的除了丧尸还有……”
楼小石停住了口，有些话，只是光想想就已经极为恐怖，实在说不出口。
王林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来。
“你去过那家检测中心，你觉得我们被关在里面，算什么呢？”
楼小石双手捂住脸，用力搓揉。
“这么说，这次丧尸围城的目的……”
王林摇了摇头，不知是否认还是说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都沉默了，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楼小石，你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林忽然说道。
楼小石脸捂在手中，动作顿了下来，却没有抬起头来。
王林声音有些森然。
“你，看起来很市侩，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很能忍辱负重。
“还很现实，一件事情一个人，你总是会早早就预见了结果，如果不可能的人事，你会断然地划清界线。
“你还非常擅长以物质的回报来衡量和处理人事，可有时候又太过心软，有点像人家说的，妇人之仁？但有时候，偏偏又会有些意气用事。为了一些不必要的坚持，让自己承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