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院长看着前方，脚下不停。
良久，才幽幽地说道：
“小石头，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楼小石心下一沉，沉默着跟上了沈院长。
回到办公室，两人进了空间。
沈院长似乎心事重重。
“小石头——”
良久，她有些涩然地开口道。
楼小石安静地看着她，沈院长这样的神情并不多见。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楼小石心里一动，沈院长很少会主动提及福利院里，孩子们的身世。
“记得啊。”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刚出生没几天，一转眼三岁，你被领养，第一次离开了福利院。”
沈院长声音平缓，没有波动。
楼小石点点头，情绪也没有什么波动。
这些都是她的过往，听过也说过了很多次。
“再见到你，已经是五年之后了，我几乎没有认出你来。
“九岁，你再次被领养，这次隔了四年，你回到了福利院。
“这之后，你像变了个人，什么家务都会做，甚至开始勤工俭学，把挣到的钱，拿来补贴福利院。”
沈院长停顿了一下，思绪仿佛陷在了往昔岁月。
“小石头，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给大家一种很放心的感觉，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的。可是——”
沈院长似乎有些激动。
“小石头，到今天，你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啊，还是个孩子。”
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可是，酒楼上下好几百号人，都要依靠你。”
楼小石的心一直下坠，直沉到底。
“院长……”
沈院长摆摆手。
“小石头，我的心里是欣慰，也是心疼，以你的年纪，不应该担起这副重担啊。”
“院长，出了什么事？”
沈院长摇摇头。
“小石头，这一次，我的感觉很不好，甚至比丧尸围城那会儿的感觉还不好。”
“不会的，院长，只要我们多加防范，一定会没事的！”
楼小石心里发凉，却故作轻松地安慰沈院长。
“小石头，我不想说这么丧气的话，可是，你已经成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了，我不想说一些安慰的话，我想和你认真地对话，我相信你。”
楼小石五感交集，心头却像压了块巨石，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情。
“所以，情况可能会很糟糕，是不是？”
………………
今天暂且只有一更，返城途中，码字不便。如果来得及，晚上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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