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顾云冬失笑，“昨晚上都没吃呢，走，咱们下楼。”
吃完早饭，她便又带着杨氏去了惠民医馆。
宋德江帮她再次施了一次针，才说道，“好了，现在只等白木子了。”
顾云冬谢了宋大夫，这才把他昨儿个给自己的医书还给他，并把自己手抄的那本也拿了出来。
宋德江一边喝茶一边浑不在意的开口，“尽管抄，都给你看了就没什么好藏藏掖掖的了。你那份自己拿着多看看，以后呢要是看到那上面有什么好的药材就好好的保存着，将来可以给我用嘛，若是数量多，我说不定还能收你当个徒弟。”
顾云冬想到自己看了三遍也没能记住药性的资质，还是算了吧。
宋德江顺手就把自己那本给收了起来，刚放好，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桌子，“不对，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抄我的医书？”
顾云冬，“……”哈？所以你果然有人格分裂？
宋德江寒着一张脸，“你知不知道这医书是我自己写的，这世上只此一本别无分号，非常非常非常的珍贵。而且里面记录的药材平常的药店医馆根本就买不到，有不少大夫甚至都不认得，如此珍贵的医书，你居然连问都没问过我就抄了，这怎么行？”
顾云冬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我……还给你？”
“还给我就完了？”宋德江瞪眼，“你已经看过了，看完了。”
“可我已经全部忘了。”
“什么？说你笨你还死不承认，这都能忘。不对，我才不信，你肯定都记得一清二楚，说不定你现在把这本还给我了，回去又能另外默出一本来。”
顾云冬觉得以后如非必要，还是少跟这个人格分裂的家伙相处吧。
“所以，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