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镖师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自打灾荒过后,从宣和府到庆安府这一路一直都很平静,从未听说过有人劫道的消息。而且这些人二话不说直接就动手,目标非常明确,就是陶家那四坛酒。那酒有什么名堂?如果真的那么贵重,陶家又怎么会交给我们镖局,而且对镖师的人数也没要求,任由我们堂而皇之的护镖上路?”
顾云冬也在想,这确实很矛盾。
“那些人,是不是陶家的仇家?”或者,陶家真正要送的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在这里。交给镖局,只是个障眼法?
酒是没什么问题的,这四坛酒都是镖师们验过后亲自装上车的。
那个陶丰倒是来过镖局,可他那会儿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酒。
王镖师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算了,这些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尽快把货物送到就行。今晚上就不休息了,连夜赶路。”
说着他看了看顾云冬,后者没有意见。
众人赶紧将东西重新规整好,之前的那锅粥也没得吃了。
顾云冬有些可惜,只能拿出存货来。肉干果干馒头什么的,大家凑活着填填肚子。
马车加快了速度,顾云冬却在车厢里,好奇的看向邵青远。
“怎么了?”
“那个药,你什么时候制的?我没听说过你学医啊。”
这人会打猎,有武功,能识字,在永福村里面已经是个难得的能干人了。
而且这些还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顾云冬一直都知道他很厉害,但她真的从未听说过他有涉猎制药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