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知府见状也没办法,只能在外边等着。
只是他到底事务繁忙,没多久又被人给叫走了。
这边有白杭在,而且邵音的病也是老毛病了,他交代了几句还是走了。
一直等到邵音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白杭才呼出一口气,将三根银针都拔了下来放好,随即给她盖上被子,这才脚步匆匆的出来。
一出内室,便左右看了看,见到邵青远两人还站在那,三两步便冲到了两人跟前。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白杭便一把抓住邵青远的胳膊,目光灼热带着期盼的看着他,问道,“你你姓邵是因为那帕子上绣着邵字,那块帕子是你的?你今年几岁,你家乡在哪里,父母是谁?你……”
他问着问着,突然就哽住了。
但抓着邵青远肩膀的力道却格外的大。
偏偏邵青远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他同样目光隐忍又闪着某种澎湃的情绪定定的看着白杭,缓缓道,“这块帕子,是我还的时候就放在襁褓当中的,我今年二十二岁。因为这块帕子,所以我改姓了邵。我没有父母,自在宣和府凤开县的永福村长大。”
白杭呼吸微微急促,抓着他肩膀的力道更重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得更多,了解的更多,可又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面对面的两个人,突然就同时沉默了下来。
一旁的顾云冬忍不住揪了揪自己的头发,这两人,怎么好像话都不清楚的样子,还表演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