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第一次见到药琅,便连独特的称呼都有了?
药娃娃?
也没见她这么亲密的称呼过他呢?
然而,只能说,男人吃起醋来,那也是不可理喻的!
夫君两个字,难道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称呼吗?
瞧着白子墨一脸冷峻,却醋意大发的模样,裴卿卿就忍不住一阵好笑,“夫君这也要吃醋啊?”
“裴卿卿…”男人冷峻的脸,越发阴沉了三分,深谙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她对那个药琅,分明就是格外的上心。
裴卿卿坐在他腿上,想了想,又煞有其事的说道,“那药琅,的确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稀罕珍宝,他可不能死。”
好似全然没看到男人的黑脸一样。
那个药娃娃,才是药王山庄最大的宝贝。
不仅要治,还要尽力治好他。
可她这话,成功的惹得男人黑了脸。
骨节分明的手掌,一把就扣在了她的后脑勺,再然后,裴卿卿面临的,就是男人惩罚性的亲吻……
霸道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看她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
她说什么?那个药琅是稀罕珍宝?
药娃娃是吧?他一只手,就能捏死那个药娃娃。
白子墨的一吻,像暴风雨的席卷的一般,瞬间便将裴卿卿淹没沦陷了,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能任由他索取。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
而此时的京师这边,裴卿卿是遗孤皇女的事情几乎已经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家家户户谁不知道,裴家养育了一个遗孤皇女的事儿。
一度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有味的笑谈。
这半个月,侯府闭门谢客,自从上次竹颜来过之后,侯府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光临过。
就连乾帝都没有来过。
不是乾帝不想来,是不好来打扰!
他曾亲自带御医给白子墨诊治过,御医也说,白子墨是旧疾复发,病情严重,侯府又闭门谢客,侯爷要静心养病。
虽说裴卿卿是他的流落在外的皇女,可他也不能强行去闯侯府啊。
否则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乾帝一来是顾及自己的面子,也是顾及皇家的名声。
人家侯爷都说了要闭门静养,哪怕他是皇帝,也不好去打扰啊。
二来,朝中的大臣,也都劝他,不要去打扰侯爷养病。
都说什么,待侯爷病好之后,定会进宫来谢恩的。
裴卿卿就算是遗孤皇女,可如今更是侯府夫人,照顾侯爷,是理所应当,人之常情。
可这都半个月了,侯府还是没有动静儿。
乾帝着急啊,他可实在是坐不住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去侯府过……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自己的女儿,想要好好看看裴卿卿,听她叫自己一声父皇。
“来人!”越想乾帝就越坐不住了。
“陛下…”很快,殿内伺候的太监就听从传唤来了,“陛下有何吩咐?”
“摆驾,朕要出宫!”这都半个月了,他想见裴卿卿是一方面,同时他也想看看,白子墨究竟在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