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之后,魏忠贤就显示出了他果决狠辣的一面,他穿好衣服,轻轻拍了拍客氏的股:“夫人,这件事还要多谢你提醒我,但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可再使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我都会死无葬之地的。”
客氏白了他一眼:“放心,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去乱说呢,除了你,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丁点东西。”
魏忠贤点了点头,又伸手捏了捏客氏的脸道:“那就好,万岁这边你还是要多上点心,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再好好慰劳你!”客氏微微一笑,算是答应,魏忠贤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去找人商量怎么干掉朱友建的计划了。
这种事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所以魏忠贤没有再大张旗鼓的把心腹们都叫了过来,而是只喊了王体乾、崔呈秀和田尔耕三个。当三人听到魏忠贤说要做掉信王的时候,不是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想到厂公竟然会走这一步棋!
崔呈秀和田尔耕两个当时就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体乾到底是在宫中侍奉多年的老人了,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最先反应过来:“厂公,若是真要这么做,谋划必须要周密,一个不慎,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
魏忠贤点了点头:“嗯,这个咱家知道,只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让信王那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死在那边?而且还让人怀疑不到咱们的头上来?”
田尔耕是锦衣卫出,心狠手辣,不知用各种酷刑政治了多少人,这时候也已经从迷惘中反应过来,当即就答道:“既然是这样,厂公,若是他死在战场上,那任谁也没有办法。如此一来,我们不仅能把所有罪责撇的一干二净,还可以趁机把信王这两年边的人都给处理掉,到时候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嗯,不错,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那究竟应该如何才能使他死在战场上?要知道,这小子只是监军,并不需要上阵杀敌,只怕他每都会窝在城内或者大营中,周围又有重兵保护,根本不需担心危险啊,你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出现在战阵上?”魏忠贤感到有些棘手。
田尔耕摇了摇头,迟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好办法来。“厂公,我倒是想了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一直没有说话的崔呈秀开口了。三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魏忠贤焦急地道:“快说!”
崔呈秀顿了一顿,道:“前线有十万雄兵,若是信王一直待在大军的护卫之中,只怕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干掉他,但若是他离开了大军,边的护卫减少了呢?”
“快,接着往下说!”魏忠贤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