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年的扩张和发展,朱友建原先在石景山下的别院在兼并了附近的几处皇庄之后,已经发展到了顶峰,囊括了农业、手工业、纺织业、制造业等几乎这个时代的所有工农业种类。而负责纺织和印染等的女工已然是不够用了,所以朱友建就把主意打到这些被罚没的女子上来了。况且做这个总比她们去教坊司当个歌沦为达官贵人们的玩物强吧?而且万一以后有机会能够脱了籍,至少也能有一技傍,足够她们养活自己。
跟着朱友建又命令将客氏掠死在浣衣局,并逮捕了其子侯国兴。对于客氏的所作所为,朱友建是深恶痛绝,更甚于魏忠贤。虽说在一定程度上,她谋害了天启帝的诸多子嗣,等于是为朱友建登基做出了贡献。但她的为人实在可恶,光凭她谋害张皇后这一项,就已经是罪无可赦了,所以只是打死她,还算是比较轻了。
至于魏良卿侯国兴等人,也都被处斩弃市,所有家产抄没充公,家属中罪大恶极的也都处死,其他罪不至死的,该发配的发配,该没籍的没籍。可能这样做确实有些残忍,但朱友建还是决定这么做,因为不光是魏忠贤罪大恶极,他的这些爪牙也都可恶之极,不杀根本不足以平民愤。
况且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罪有应得,即便有个别量刑稍重,但用一句古话: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他们跟着魏忠贤也享受了这些年的荣华富贵,即便自己没作恶,能保证自己的手下没依仗自己的权势不作恶吗?
不过这些人中却有太监两个是例外,一个便是魏忠贤心腹中的心腹王体乾,另一个则是内直房经管文书刘若愚。王体乾是见风使舵,在朱友建刚登基之后不久,就察觉出不对,于是早早地就叛变了,投入了朱友建麾下。
朱友建当时正想找个对付魏忠贤的突破口呢,王体乾这一来投,令他大喜过望。虽说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恶行累累,但此刻收拾魏忠贤才是最要紧的,所以他就笑呵呵的收下了王体乾的投名状。
有了王体乾充当内应,加上他在魏忠贤边不断的进言,所以朱友建才能这么顺利的将魏忠贤给拿下定罪。之后王体乾就被朱友建发配到孝陵充军,没收全部赃款。之所以不杀,是因为毕竟人家已经先投诚了,用完就杀掉不太合适;再者说朱友建想着说不定以后他还能有些用处。
至于刘若愚,这位可是个大拿,十分有文采,再加上他所犯的罪也不算重,甚至大部分都是被诬陷的。于是朱友建就把他留下了,命他继续编纂手上的那部杂史——《酌中志》,这其中可是记录了宫廷内数十年的事,也算是一个太史公司马迁式的人物,真真的杀不得。
搞定了这些,接下来就是要查抄这些人的家产了。不看不知道,在经过上万人的清点核算之后,朱友建发现,魏忠贤等人真的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一点不比那些藩王们差。光是汇总从他们几家查出来的金银,就足足有近两千万两之巨,再加上他们的田产还有数万顷,这一下就解了朱友建不少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