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推开了房门,由于力度过大,门被反作用的到了回来,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鼻梁上,只因为我一心想让他们看到那个证据,女尸产下的孩子。
“你们看。”我大吼一声,果然在隔壁屋子里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正在满地爬行的小孩子,而且还不时的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声。
他三爬两爬的在遇到了墙壁之后,就会扭着小屁股转身,然后在‘呵呵呵’的笑几声,接着爬到别处去。
唯一和那个小东西不同的是,这个小孩子是电子玩具,就看到病人的家属都惊呆了,像看稀有动物的样子在看着我。
很显然这个时候他们都不愿意在打我了,因为我就是一个傻逼,要么最次也是一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
我不安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再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解释眼前的这一切了,只能是眼睛四处的乱转着,想极力的寻找那个小东西,天花板没有,犄角旮旯也没有……
“原来是一个神经病,我还以为是一个死变态呢。”家属正在安慰着那名领头的男人,“好了,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个想法,就是神经病吗。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男人的眼圈湿润着,像是想哭又哭不出来,从地上捡起来了那个电子娃娃,“女儿的遗愿我也没有完成,他说过她最喜欢娃娃了。”
原来那个电动娃娃就是家属送给女尸的玩伴,鬼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又遇到了什么。
“老板,要不是这个小子是一个神经病,我才不会这样的轻易善罢甘休的,你看我们的损失怎么办吧。”
老女人懦弱的样子,让我大惑不解,连连的给那些苦主们点头哈腰的,表示一切损失都有她来埋单,而且女尸的一切开销全部免费在这里火化。
事主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一个个的离开了,只剩下我和老板坐在屋子里面,这间屋子两个活人一个死人,沉寂了大半天,老女人忽然抬头问道:“小伙子你是谁安排进来的。”
我一听就傻了,我人都来了个把月了,别说开薪水了,半毛钱都没看到了,居然问我怎么进来的,不是托您老的福,将我介绍进来的吗?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女人,忽然之间我发现这个老女人和我遇到的老女人有些不同,那个老女人特别是她的那张脸就跟假的一样,我还亲眼看到那层人皮面膜呢。
而眼前的这位却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皱纹就是皱纹,尽管老女人一直都在耷拉着那张老脸,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真实的感觉。
“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咱们不是还签署了一个契约吗?我可是高薪啊,您不会赖账吧?”我说话的底气,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显的有些不足。
听了我的话,老女人有些惊恐的神色,“那谁教你做这一行的?”
“爱因斯坦啊,哦错了,我叫他爱因斯坦,实际上他是……”
“王老头。”老女人不等我继续说下去,便抢先回答了我要说的问题。
“你也认识王老头?”我好奇地问道,这不是爱因斯坦给我说的那个和阴阳师差不多的家伙吗。
看到了我认识王老头,老女人变得越发的不安了,“他是一个神经病,把自己打扮得和爱因斯坦一个模样,可实际上就会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根本就不懂什么化妆之类的。”
我勒个去,原来我和老女人说的不是一个人,老女人说的王老头就是我的师父爱因斯坦,我的妈呀,这都是怎么了,我先是失忆了,然后又穿越了不成,怎么总是遇到颠三倒四的事情呢。
那我有事什么鬼?我是人吗?“你说爱因斯坦是王老头,那你又是谁?你的那张人皮做的脸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不安的问道,我要把我在这里遇到的一切诡异的事件都要这个老女人解释出来。爱因斯坦说得对,我是躲不过去的,这个老女人一定会来找我的。
这次不就是她来主动找我的吗。
“小伙子,我是老板不假,但是这里的生意一般我是不参与的,这还是搞错了我才前来探查究竟的,你真的没有在我的花名册里面,而且我也没有和你签署过什么契约。”
“你说谎。”我一着急,一把就把那张诡异的相片拍在了桌子上面,那里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和老女人签署过契约的,而且都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爱因斯坦亲口告诉我的,而且他就死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够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