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刚才冒险舍身救了我,却险遭横祸的那个美女吗,怎么,她突然之间又复活了,我不知道因该如何的形容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就是错综复杂。
不过看到她还活着,我还是很欣慰的:“原来你没死,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洋和尚不是那个洋和尚的师弟吗?”
这两个人我还是信任为了救我,身负重伤的美女,因为她人不但长得漂亮,还特别的懂得一个人的心,不像那个洋和尚,只知道一味的索取。
“孩子不要上了坏人的当,回来,把你的鲜血供养我吧,那样的话才会给你带来福音,她是恶魔,撒旦的帮凶。”
因为刚才洋和尚已经在我的大脑里面植入了新的记忆,搞得我现在都分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唯一让我清醒的就是,我还可以有一份独立的思维来分析眼前的一切。
可是美女对于洋和尚的说辞,却显得根本就不屑一顾,似乎那就是一个玻璃质的谎言,直接的一眼看穿。
“哼哼,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你还在这里骗人,死道临头还不悔改。”美女冷冷的说道,这个时候他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接近了,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我看到了在我的手指渗出鲜血的伤口处,还不断的有新鲜的血液渗出来,只不过他们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我说洋和尚为什么需要我的血液呢,看来在国内那个洋和尚就对我做过了手脚。
还记得当时走的有点匆忙,临走前那个洋和尚特别的对我说要给我做一个弥撒,说是给一个异教徒的祝福,然后将我按在了一个流淌着浅绿色水流的人造水道里面。
我想那种浅绿色的水道里面的水一定有问题,他们很可能就是我现在遇到的窘境,我的血液不在凝固了,就像是得了血友病,但是他的流动速度却发生了改变,不快很慢,但足可以保持每分钟易地的状态,让那个洋和尚有足够的新鲜血液滋润。
“神灵会惩罚你这个恶魔的。”洋和尚说完,一挥手我们脚下的土地立刻变得松软,并且还不断地晃动起来,就像是地震的前兆。
我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开始左摇右晃起来,美女忽然蹦到了我的身边,很不高兴的说道:“笨蛋,让你往下走怎么走错路了,是那边啊。”
顺着美女指向的方向,我才看到在一条很隐蔽的隧道处,还藏有一个不大的洞穴,可我又怎么分得清楚呢。
“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又复活了,我关于这一点很好奇。”我又重复了我的疑问。
可惜美女对于这个无聊的问题,几乎就提不起任何的回答我的兴趣来,只不过迫于无奈,如果我不说的话,也许就此会对她产生一种极度的不信任感。
“闭月羞花,你还记得么?”美女高冷的面容让我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能是用一种敬畏的心理来和她打交道。
不就是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怪异物种吗,似乎具有一定的寄生能力,可是在任何有机体的上面寄生。
“当然记得,而且还是记忆深刻。”我一边回想着当时遭遇闭月羞花的瞬间都发生了什么。
“所谓的闭月羞花就是它绝对的不可以被月光照射到,否则的话就只有覆灭的命运,同样的道理,一旦这个有机体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是被闭月羞花附着上了,那么面临他们的也只有死路一条,遇见月光的话更是暴毙而亡。”
高冷的美女给我解释着,可是她的目光却从来都没有从洋和尚的身上移开过,这令我不由得不联想到这个潜藏在地下深处的洋和尚的真实身份。
“不会吧,难道洋和尚是被闭月羞花侵蚀过得行尸走肉了吗?”我禁不住自己刚刚得到的知识,便开始了联想。
高冷的美女可定的点了点头:“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原来美女也是带着使命来帮助我的,不过好像美女也被闭月羞花给污染了,刚才我好像记得他给我展示过了被闭月羞花占据了身体后的反应。
“那,那你也被污染了吗?”
我不敢多想,只是想证实一下,到底美女受到没有受到那种犹如病毒般的闭月羞花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