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我明白的告诉你,今天你吃了大补丸,就那么一颗,你就以为逃出去会没事了?为了不浪费效果,我会好好用九九采血发,让你试试求死不得求死能的滋味。呵呵!”邪道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到底是师父,就是比徒弟更加沉得住气。
听这邪道一说,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意识来,只得说,好一个恶毒的补法。
所谓九九采血,在古籍上真有所记载,是一些邪教用来饲养毒物开创的法子,后来被知晓法术的恶徒所利用,渐渐演变成采动物血到采人血,甚至开始用人血种药物,再度吸收。
便是在一人身上种下需要的药物,可以是毒药或者补药,在被摄入后药物融到血液里,这种血液里有药物的,我们管他们叫“药种”。
外面的人先把药种囚禁捆绑起来,然后每天在药种身上每个割开一个口子开始采血,在采血的时候,会在药种割开的口子上放上一个活血虫,让它钻入血口中进入人体,在人体全身每个部位乱窜,把身体全身的血都窜活以后,开始放血。
这放血得一直放到活血虫被鲜血冲出来,这个时候人体只剩下很少的学,但又一时伴儿死不了, 趁着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又把一些养血的虫放入伤口,进入到人体之中。
这些个养血虫一旦进入身体,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人体所有有营养物质全部挤出人血,直到第二天,药种身上的血液开始和没抽血的时候一样,饱满而充沛,内部的劳损要到一时察觉不到,但也不敢想象会严重到哪个地步。
最为痛苦的是,这样的情况要连续持续九九八十一天,人会慢慢衰老,可以从精力充沛的小伙子,立刻变成白发落齿的老人家,而每次割开口子放虫,那些虫均是千足之虫,一下下细如牛毛的小脚扎过你的血管内壁,尤其是放血时它们不想把自己被血冲出来,会用千足刺穿血管壁,这感觉只能说如同万箭穿心。
还有采血放血的时候,血会像刀割一样划过血管,整个放血过程完毕之后,药种只会感觉自己享受了一顿凌迟,却偏偏死都死不了。
九九八十一日药种进行被彻底利用干净后,就想瘫痪在床的老者,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幸运的直接弄死,不再遭罪,命不好的可以留着慢慢折磨,想过如何玩就如何玩,这就是所谓了九九采血之法。
要说这种采血法已经失传多年,怎么会被这邪道老道所运用呢?我觉得很好奇,不过能做出那么多丧天害理,有违天理的恶人,会这种邪术倒也说得过去,至于他们怎么会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邪道见我就就不语,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的得意遮都遮不住。
老道见况,也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嗤笑后得意洋洋的说,“怎么不说话了?臭小子,现在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给爷爷我跪地磕头,把鞋底的泥舔干净,我就给你留个全尸。”
“我呸,”看老道那小人得志我恨不得将吐在地上的口水吐到老道厚如城墙的老脸四面。
“你们就当真确定能抓住我?”面无表情,装着无所谓我两手一摊,说:“倒是一对好师徒,就连脸皮也练得厚到登峰造极。”
邪道看我这么一说,两手一挥只觉得我实在拖延时间,变不耐烦对着下面架子左边一名十分强悍的尸鬼,只会道:“都给我抓住他。”
那大个子尸鬼居然也听得懂,于是大臂一挥朝天怒吼一声,本来行动迟缓的尸群,一听这吼声,居然也回应了一声低吼,带着拼凑而成的驱赶,再度开始加快的前进的脚步,朝我扑来。
我大惊,只得再度闪避,又得分神想办法逃出去,就这样几次出神险些碰上那些枯朽的烂肉,目前我唯一得到的新信息就是,这大个子尸鬼,是这群尸群的总指挥。
那高个子尸鬼一直守着两个道人旁边,见我如此灵活,居然还想亲自过来抓人,粗犷的手臂没有变得干枯发黑,却泛这淤青色的皮肤,不仅仅觉得阴森,光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尸群听他号令,而他却听的是邪道老道的号令,还真是有些难办。
这该死的两个道人!做了那么多丧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能够还如此无法无天,真是猖狂到了几点,尤其这尸鬼,造一群条件如此优异,还有意识形态的尸鬼,不知道做了多少死人生意。
这货源来历不明,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两个老师又是做了多少丧天害理的事情,可惜他们如此狂妄,利用邪法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总有一天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等等,死人生意?”似乎有一丝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从我脑海里蹦出来,我下意识努力回想,因为这一丝灵光直觉我觉得可能会让我避开眼前这一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