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爵靡又像一个小孩一样哭了出来。哭声充满了悲怆。这时,对他忠心耿耿的亲兵,劝说他道:“大王,西凉铁骑要合围我们了!大王再不撤退,可来不及了!”
乌爵靡有气无力地说道:“逃跑还有什么用?国内所有男人都死在了西凉人的刀下,做了刀下之鬼!现在国只有‘女’人和孩子,逃回去还有什么用?大不了在这战死罢了!”
亲兵说道:“大王不要气馁。贵霜是强国,又和大王结盟,要瓜分西凉的西域之地。大王可速速逃出战场,逃到贵霜去,劝说贵霜的王之王发兵来攻伐西凉,为我国报仇雪恨!”
一语点醒梦人!乌爵靡的双眼都重新点亮了。乌爵靡欣喜若狂地喃喃自语道:“对对对!贵霜一定能帮到我的!”
“大王快跑,我们为大王断后,挡住西凉铁骑!”亲兵说道。
乌爵靡感动地说道:“好!我保证,你们不会白白战死的!乌孙这个国家绝不会轻易地灭亡的!”说着,乌爵糜没有过多的恋栈,立即挥动马鞭,这要逃跑。为了掩人耳目,乌爵靡把身华丽的铠甲和衣服都扔下,换了一件破烂的衣服,从亲兵之溜了出去。
远远地离开了战团二百步开外,乌爵靡回头一看,亲兵们果然很快让西凉铁骑给包围了起来。一阵刀光剑影之后,战场之恢复了久违的寂静。乌爵靡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为自己逃出生天而庆幸不已。正当乌爵靡要策动战马继续逃离的时候,忽听得一声箭响,乌爵靡没有防备,立即伏在马背。但那支箭却没‘射’他和他赖以逃跑的战马,而是‘射’偏了半寸有余,贴着乌爵靡的左耳,‘射’了他的缰绳,将缰绳‘射’断。乌爵靡浑身发抖,回头一看,在战团之,有一人正搭弓引箭。见箭‘射’偏了,没‘射’乌爵靡,那人摇摇头,又把弓箭放下了。
赵云笑道:“哈哈!儁乂兄,你这箭术还得多练练啊!你应该猜到乌爵靡会低下头,所以你应该事先把目标瞄准在他的脖子,而非头。这样,只要他下意识地一低头,你可正好‘射’他的头颅了。另外,现在是秋天,风向多变。今日风向是西北风,风速较快。你应该再把箭瞄准右侧一些,方可‘射’。还有,‘射’首级固然可喜,但在两百步之外,首级还是太过渺小,不容易‘射’。算是汉升兄,对此都没有必的把握。若是你刚刚把瞄准了乌爵靡宽大的后背,那你定可‘射’死他,赢过小弟我。”
张郃后悔不已。赵云细心地给他指点,张郃也认认真真地听着。赵云是西凉军箭术仅次于黄忠的猛将,‘射’术‘精’湛,张郃和他还有不小的距离。张郃丝毫没有因为赵云年纪他小而对他的教导有什么厌恶,而是不耻下问,一字一句地听着赵云给他教导箭术。乌爵靡见两人把他当做了一个箭靶子,还旁若无人地议论‘射’箭的得失,根本不把他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感到十分的气氛。但拿起被‘射’断的缰绳,乌爵靡还是后怕,后背冒出冷汗来。果真如赵云所说,如果张郃把目标瞄准到他的脖子或者后背,他早像这断成两截的缰绳了。乌爵靡没有办法,又准备策马逃跑。
张郃听完后,叹口气说道:“论箭术还是子龙胜我一筹,看来今日是我输了,乌爵靡是你的了。”
赵云笑道:“儁乂兄过奖了。现在,可轮到我了!”说着,赵云熟练地从箭筒里‘抽’取箭来,将箭尾搭在弓弦,然后用拇指戴着的扳指扣住弓弦,用力一拉,把三石的强弓给拉满成一轮满月,箭头直直地瞄准着乌爵靡的后背。赵云吸取了张郃的经验,决定‘射’乌爵靡的后背,以防万一,让乌爵靡逃跑。正当赵云要放开弓弦时,张郃阻止道:“慢!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