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李亭曈已经喊过了，李亭萱再喊一次只会让人觉得烦。
果然走白莲花的路，让白莲花无路可走这一招实在太好用了。
李亭曈低头憋住笑，让自己看着像一个受害者。
老夫人听着这略微耳熟的话，沉下了脸。
“你想让我做什么主？”
“祖母……”李亭萱没想到祖母听了她的话没有心疼，反而格外的凶。
这下李亭萱是真的委屈了，眼泪滴滴答答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到底是宠过的孙女，老太太还是不忍心对她太冷漠。
“你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亭萱将自己看到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自己让人盯着凭澜苑这一回事。
萱儿这话和曈儿的完全不一样，该信谁呢？
老夫人沉默不语。
李亭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说完这些，祖母没有发怒也没有惩罚李亭曈呢？
李亭萱茫然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梁氏回以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作为母亲，比起李亭曈，她自是更加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李亭萱之前在青竹的事情上撒过谎，也确实说过后悔没和将军府结亲。
梁氏和老夫人一样，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