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壹城分厂就是如此。
平时胡搞乱搞的都是基层干部，他们仗着上面有人支持，拉帮结派，只顾私利，就是实打实的奸臣。
但这些奸臣是能够为许辉办事的，所以无论他们怎么胡搞，许辉都容忍了他们，甚至还给予了他们各种嘉奖和肯定。
如果没有好感度系统，没有仇恨度系统，杨不凡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骗，至少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提防这些人。
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杨不凡才把挤出机附近打扫干净。
每一粒色母料粒其实相当小，这些料粒会掉到机器的缝隙里，挤出机下方的死角中，如果不打扫干净，以后一阵风吹来，只要混入料筒里，没准就会发生串色问题。
忙完了这些，杨不凡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再考虑厂领导报复之类狗屁倒灶的事情，而是给潘霄发了个信息。
“徒弟，出发了？”
许久，潘霄才回复信息，想来刚刚一定是手忙脚乱的。
“正在上飞机，还有夏文文也跟我一起走了。”
“好的，遇事不要慌，一定没事的。”
“恩！”
“那一路平安！”
“师傅……其实有件事情，我做的有点不地道。”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师傅，不行，我必须得告诉你，要不我心里不安。我和夏文文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其实我爸叫潘腾飞，是腾飞集团的董事长。”
“哇！我好惊讶啊。”
“师傅，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早就猜到了？”
杨不凡看到这里，嘴角的笑容彻底抑制不住了，不过潘霄离开的时候竟然能够把这个秘密坦然相告，这让他心里被一种温暖填满了。
这个世界上，也许有很多尔虞我诈，更有无数刀光剑影，但有的时候情义并非一文不值。
“小潘总，我也是前些天刚刚猜到的，要是没我帮你遮掩，估计会有更多人发现你的怪异之处了。”
“靠，你竟然叫我小潘总！师傅，你还是叫我徒弟吧，你这个师傅我认，跟身份无关。说实话，这段时间虽然很短暂，但我真的学到了好多东西。这些东西，是我出国留学学不到的，哪怕以后接手集团，我也了解不到！”
“还算你有点良心啊，哈哈哈！”
“我靠！你刚才竟然在试验我！”
“如果你认我当师傅，以后有困难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不认，那就算了，我就当没收过你这个孽徒。”
“奸诈啊！你这个师傅当的太奸诈了！”
“你这个徒弟当的也不简单。”
“呵呵。智障！”
“智障！呵呵。”
飞机上，原本一脸凝重紧张的潘霄突然展颜一笑，把旁边的夏文文都看愣了。
“你老爸在ICU啊，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文文，我老爸一定会没事的！我笑是因为杨不凡。”
“他？”
“恩。”
夏文文狐疑地看着潘霄，突然感觉身上一阵恶寒……应该不会吧，他们一定不会是那种关系，一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