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付府的大堂之内喝到了中午,班芸芸的老爹也很是识趣的没有打搅几人,午饭也是直接在柴房之内解决的。毕竟再有钱也是农民,这还是能够忍的。不像县城的那些大户人家,必须要到饭桌上面吃,没有那么矫情。
临走的时候,马镜也是喝的有点高了,由自己的老弟马明搀扶着,“老弟啊,快点谢谢人家付亭长。”
说完,马镜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马明的后脑勺上。
额,你说你就说嘛,怎么一直打人家的脑勺呢,俗话说泥人都有三把火呢,更何况马明是一个小伙子,这一下,马明瞬间就不开心了。原本扶着马镜的他,直接撒开了手。
这下,马镜直接瘫倒在了地上,醉醺醺的,嘴里还乌拉着:“干什么老弟,说你还不高兴了,把你大哥我还扔了,你怎么不扔到山沟去啊。”
付小天看着这一对活宝兄弟,那是想笑又不能笑,可是憋坏了。
不过,他还是走上前来馋起了马镜,“马亭长,你可小心点,别摔着,小寨乡离这里远不远啊?”
马镜直接大手一挥,脱离了付小天的手臂,来到了弟弟马明的旁边,按着他:“放心,付亭长不用担心,我们是走小路来的,一会就走到了。”
说罢,马镜就扯着自己的老弟马明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叨叨着:“敢扔你哥了,长本事了啊,快点回去,回去看我不收拾你。”
而此时的马明是一脸嫌弃的扶着自己的大哥马镜,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的怒气,估计他心中在想,自己怎么能摊上这么一个哥哥呢。
付小天将人送出门外,看着两人一切都好之后,这才走了进去。
这时,班芸芸的老爹走了过来,一脸慈祥的看着他,“小天啊,这个月我们家的税,我交到你手上了啊。”
说罢,他就将铜钱放到了付小天的手上,付小天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不用了爹,这个月我不收税款,朝廷没有说收,我为什么要收?”
不过付小天嘴上说的不要,但是手却很诚实,直接揣在了怀里。
班芸芸的老爹愣了半晌,随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天啊,你可不能乱来,县长都收了好多年了。”
付小天微微一笑:“爹,本来朝廷要求的赋税只有粮食税,其他的税款都是不确定因素,但是县长大人来这么一出,人民早已经不满,要是他这样的贪官再这样搞下去,我们大汉国岂不得揭竿而起。”
“唉,你这是何必呢,咱只是一介小农民,管不了那么多。”
班芸芸的老爹拗不过付小天,只得无奈离开。
这时,付小天也跟着走了进去,去往了后院,此时的后院,母亲李氏正教班芸芸刺着绣,只看班芸芸是笨手笨脚的缝着针线。付小天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嘲笑道:“哎呀,夫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班芸芸满脸得意的拿起了自己绣的东西给他看:“相公,看,我绣的花,好不好看?”
付小天拿起刺绣,好好的端详了一下,那是彻底的无语了,只看这上面哪里绣的是花啊,这明明就是一个圆圈,旁边绣着一些刀片嘛。
不,这不是花,这是血滴子啊,是真的抽象啊。
为了不打击班芸芸,付小天很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绣的很好啊,夫人,继续加油,相公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