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长慕毫无掩饰，“我也不剩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给她是最好的选择。”</p>
“什么生生死死，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懂得权衡利弊的男人，如今看来，好像也没那么聪明。”</p>
“不说我了，喝点茶。”</p>
“嗯。”</p>
两人一直在海面停留了半天才返程。</p>
晚上吃饭的时候，乔沐元一直给井锐打电话，有一个项目搞不明白。</p>
井锐耐着性子教她，好几次乔沐元急得要开视频，井锐只能找一个借口推脱。</p>
纪长慕默默听着他们讲电话，他一个人喝着酒吃着菜，脸色淡漠平和，心中无波无澜，如古井潭水。</p>
大约到了晚上八点，乔沐元才终于将这个项目合同搞定。</p>
梁恺已经在楼下等了她半个小时。</p>
乔沐元刚走到停车场，他打开车门：“饿不饿？走吧，带你去吃饭。”</p>
“梁恺哥，随便吃一点就可以了。”乔沐元坐进他的车。</p>
“想吃什么？”</p>
“就……牛肉面吧，突然想吃这个。”</p>
“好，我正好也想吃。”</p>
乔沐元从包里拿出小镜子，今天的脸上有一点点憔悴，眼底下的黑眼圈一天都还没消掉。</p>
井锐说让她休个假，她一直没同意，还有很多事没做完，而且……她也没想好去哪里玩。</p>
路上，有客户给她打电话，是井锐哥一直负责的一个项目，但需要她这边签字。</p>
乔沐元应下来，又给井锐打电话。</p>
井锐正在跟纪长慕喝酒，电话一响，纪长慕一眼看到乔沐元的名字，笑得厉害：“井助，她真得很麻烦。”</p>
“纪先生，大小姐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之前又没有接手过公司事务，不懂才是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