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姜茶,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却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一切。
“姜茶,对不起。”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不好,是我识人不清、遇人不淑,才让你遇上这种无妄之灾,你放心,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偏坦阮微微。”
姜母微微拧眉,姜茶与姜母二人对视了一眼。
姜茶问,“我受伤,是阮微微所为?”
“是。”
江执将自己偷听到的录音说了一遍给姜茶。
“茶茶,我是真的不知道阮微微是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
当他听见阮微微的那些录音时,江执都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碎了一地。
姜茶听见阮微微竟然暗示团里的工作人员在灯架上做手脚时,心里的一股无名之火,“噌”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她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到江执的身上。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江执满脸痛苦,呢喃道:“茶茶。”
姜母起身强行推着江执出了病房。
姜母像一尊门神似的挡在病房的门口,冷冷地看着江执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江执,别做出这副神情给世人看,你是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是茶茶介绍你和阮微微认识,你和阮微微在一起时,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茶茶的感觉。”
“就算你对茶茶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你也可能趁早告诉我或者告诉你伯父,茶茶,是我们姜家的掌上明珠,不是任由你磋磨污蔑无神的存在,所以,请你从此以后,离我们茶茶远一点,我们姜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