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唐诗诗和季橙真的狼狈为奸、以身涉法,她是绝对不会姑息、绝不会手软。
叶琳琅深深地凝望着窗外的银杏树,她想,她会让她们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唐诗诗和季橙两人还在按原计划进行,殊不知,她们所做的一切,全都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谢家老祖宗的葬礼结束后,陆九安找了一个时间,与谢蕴宁告别。
谢绪宁在听见陆九安申请外放后,特诧异的问道:“你真的要走?”
陆九安轻轻点头。
“是,蕴宁,从此山高水远,愿您前程似锦,万事如意。”
很奇怪。
陆九安决定要走。
可真当着谢蕴宁的面告别时,陆九安却依旧觉得心如刀绞。
她们当初的结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没有那种轰轰烈烈的热辣感情,却也像是山涧溪流般的细软绵长。
那怕他们从法律义务上,离婚了,但他们却依旧保持着某种关系,直到这一次,陆九安认为,她们应该真的做一个了断。
“你以后都不回帝都了?”谢蕴宁问。
陆九安和谢蕴宁站在谢家老宅的银杏树下。
曾经,他们也在这株银杏树下喝茶看书。
那时还是幼儿的小星河,捡着一片片金黄树叶。
陆九安也曾心灵手巧的将一片片树叶,包成了朵玫瑰花的形状。
陆九安道:“暂时是不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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