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说自己没有时间来,郁北方也不想去分辩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
郁北方迟疑了一下,对着姚砚之道:“那你就暂时在这里住着。”
郁北方说罢,又拿起电话给姚珏打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姚砚之喝醉了!
以姚砚之这个体型,郁北方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他送到马路对面的派对所啊。
郁北方正和姚珏说,让姚家的司机送姚珏过来接人时,姚砚之一把夺过郁北方手里的电话,温声道:“不用麻烦姚珏了。”
大人的事,姚砚之不想连累到姚珏。
再者说了,姚珏是他的亲儿子,这么晚了来回折腾姚珏,他也会心疼的。
“我自己可以走。”
姚砚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看着就十分不靠谱的样子。
郁北方无奈之下,只得顺手拿着大衣,对着姚砚之道:“你等一下,我送你。”
姚砚之作为她的前夫,也不算是陌生人,郁北方不可能让喝醉了酒的姚砚之独自离开,只得踉踉跄跄的跟上姚砚之。
她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还是上前扶着姚砚之在路边打了一部车,两人去了姚家。
姚砚之离婚耍酒疯,这惹得姚父姚母,十分不屑的看着姚砚之。
“北方,你去休息,我来管她。”
姚母扶着姚砚之进了卧室,一进卧室,姚母就一把拎住姚砚之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出息了啊,竟然还学会装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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