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计较得失,损失往往是越多的。
“那你们来都来了,一起吃晚饭?”
“好。”
姚母招呼着厨房里的佣人准备好晚餐。
她又给姚砚之打了电话,问姚砚之有没有空回家吃饭?
要是姚砚之还像之前一样拎不清,姚母那肯定是不会打电话给姚砚之的,可如今的姚砚之似乎想开了。
姚母又不是那种迂腐的女人,她也清楚有姚珏在,郁北方和姚砚之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在姚母看来,姚砚之和郁北方能和平共处当然是最好的啦。
而且,如今还有阮青松,阮青松现在就必须适应这种相处节奏,也省得之后麻烦多多。
“妈,我今晚有应酬,就不回来吃饭了。”姚砚之说。
姚母则道:“今天是北方的大喜日子,你可得回来吃饭。”
“北方怎么了?”
姚母道:“她和青松领证了,有啥应酬非得你亲自出面,你让你的经理去应酬,你回来吃饭,我们等你。”
姚砚之微作沉吟,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没一会儿,姚砚之就开车回到了姚家。
他这次回来,也没空着手,而是带了一对情侣款手表递给阮青松当新婚礼物。
“恭喜新婚,我也不知道给你们挑什么新婚礼物比较好,就挑了这一对手表,听销售说手表代表走运的意思,我也希望你们婚后好运连连,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