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宰朋兴的负面情绪值,+666!”
“来自王启明的负面情绪值,+555!”
薛良佑吃惊地看着白豆蔻,眼睛亮亮的,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来自薛良佑的正面情绪值,+666!”
这么一嚷,有好事的围了不少想看戏呢,闻言窃窃私语,交口议论。
这两人面红耳赤的,从来只有他们奚落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街奚落过啊?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出卖色相的下贱胚子!也有脸来说这些大话。”
胖一点的男子气急败坏道。
“宰朋兴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我说了白姑娘是我朋友。”
“你对我朋友不尊重,就是对我不尊重,别以为我是好惹的,惹急了朋友我一样揍!”
薛良佑握着拳头威胁道。
“薛兄,你今天是真要为这个小贱货跟我们闹翻了啊?呵呵,还是个一点修为也没有废物!”
“薛兄倒真是重情之人呢,倒是不知,这一次,薛兄又要送些什么礼品给这小贱货呢?”
那个名为宰朋兴的这个一脸讥讽的样子道。
豆蔻正寻思着,这姓宰的这个“又”字是个什么意思呢。
忽然瞧见那被薛良佑心仪的杨宜花也站在围观的人群里。
这杨宜花姿容秀美,艳若桃李,一脸端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呢。
“我愿意送什么送什么,你管得着吗?”薛良佑负气说道。
白豆蔻眼见薛良佑要犯浑,也不想逞这口舌之勇了,拽着薛良佑又要走。
这宰朋兴一眼瞧见白豆蔻身上挂的储物袋,立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示意一旁的王启明看过去。
“我说薛良佑,你可是真舍得下血本啊,连你们薛家的家传宝物都献出来了啊,看来这小贱人比宜花姑娘还得你心呢。”
宰朋兴一边说,一边拿眼看向那人群中的杨宜花。
众人随着他的眼睛也一齐望过去,有不知情的忙向身旁的人打听。
无聊的群众最是喜欢这些八卦了,何况是泗肃城内有名的大佬们的八卦呢。
这杨宜花见火引到自己身上了,好不生气,又见姓薛的居然送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简直是又妒又恨,气得要死。
便扯着嘴角讥笑道:“薛公子想是自甘堕落了?什么阿猫阿狗的也值得你当真!”
“这无父无母的小孤女,还无一丁点修为的废物也能入得了你的眼?”
“我看你就是个傻的,你送这储物袋你娘知道吗?”
薛良佑没有料到这杨宜花竟然当众奚落自己,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白豆蔻不乐意了,这杨宜花别人不知道,她还是知道的。
当初便是骗了猎户刘阿哥的所有积蓄,才得以搬到这泗肃城来。
“杨姑娘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的就只准送你,不准送我了?”
“我无父无母怎么了?我吃你家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
“我吃的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我问心无愧!”
“话说回来,杨姑娘如今高高在上,可还记得清风山上的刘阿哥吗?”
“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姑娘的好手段呀,当初有本事让刘阿哥将所有积蓄对你倾囊相送。如今又有本事让薛公子为你一掷千金。”
“我瞧着姑娘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还有手上拿的,全都是薛公子送的吧!”
“我听说杨姑娘家,认识薛公子两月后便置了那一处宅子,你娘辛苦给人浣洗衣裳,怕是一辈子也挣不来这处宅子吧。”
众人一听,纷纷感叹,是啊是啊,这杨家姑娘真是好手段呢,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