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钱县令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管家,非常的不爽。
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呢!竟然敢大声叫他的金主站住,不知道眼前的姑娘送了他几千两的银子吗?
他都恨不得将胭脂供起来祭拜了,你却那么叫她,挺威风啊!
钱县令和孙师爷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县令对这个突然而来的管家不爽,那么孙师爷也不爽的看着他。
孙师爷道:“你有什么事,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没有万两银票,这事可就无法善后了。”
对于两位大人的不善,管家丝毫不放在眼里,而是对着钱县令道:
“小民是李员外家的管家,听说胭脂姑娘在这里,所以想要叫县令大人逮捕她,替我家少爷做主。”
原来是李员外家的管家,难怪胭脂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李家的人要告她呢!而且还是为了李修缘。
观看的人群又回来了,李家的管家到了,看来事情又变得热闹起来了,有好戏看,他们自然就不走了。
钱县令道:“你说逮捕就逮捕啊!有钱没有,先把钱交了,再叫人办事。”
孙师爷道:“对,只要你出的价钱比这位姑娘高,我们就听你的话,把她送到大牢里。”
李管家面带难色,他来得匆忙,没有带任何贿赂的银子啊!
这两人也真是的,完全掉到钱眼里了,什么事情都不问一下,就想着收钱了。
孙师爷道:“你若是身上没有带银子,打个欠条记着也是可以的。”
李管家点点头,记着就记着,反正银子不是他付,而是李员外付。
看到李管家答应之后,钱县令和孙师爷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升堂。
把要走的胭脂也叫回来了,可看在两人是给他们送钱的份上,没有让他们跪着。
钱县令一拍惊堂木,对着李管家道:“堂下是谁,有何冤情诉讼。”
李管家拱了拱手道:“在下李颂衷,是李府的管家,我要告胭脂姑娘,她用妖术弄疯了我家少爷,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人。”
“而且我怀疑,她偷了李员外的钱,所以才能贿赂大人您,您可要明查啊!”
这话一出,胭脂没急,反倒是钱县令急了。
钱县令道:“李管家,不管这钱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只要进了我的口袋里,可没有拿出来的可能。”
记录笔案的孙师爷道:“李管家,你这名字取的不吉祥啊!送终,送终,岂不是要诅咒人死吗?”
李管家可要哭了,他说了这么多,你们怎么就不能抓住重点呢!
钱不钱的不重要,只要把胭脂拿下就对了。
他李家缺钱吗?不缺,他们可是大户人家。
他这管家在乎名声吗?当然……在乎了,他叫李颂衷,不叫李送终。
大人,你们可长点心吧!
李管家不说话,胭脂可急了,道:“我没有,修缘不是我害的,我也没有拿李家的钱。”
老头子和老婆子都点点头,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这样的人。
可这李管家不信啊!非要揪住胭脂不放,李修缘可是李员外家的独苗苗,他出事了,怎么能轻易的放过胭脂呢!
李管家道:“若不是你用妖术,我家少爷怎么会疯癫出走呢!要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钱,你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钱呢!”
胭脂道:“修缘的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是,可是这钱是一个做菜的老人给我的。”
李管家呵呵一笑,道:“做菜的老人都能拿出这么几千两银子,骗谁呢!”
胭脂急道:“是真的,他是赵府里的人。”
李管家道:“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大家也是不会信的。”
李管家看了看钱县令,发现他没有什么表情,说明这是一个蠢货,只认钱,不思考。
其他人的反应倒是一样的,那就是深深的不信,一个做菜的人都有那么多钱,那么他们岂不是都变成有钱人了。
他们都认为胭脂撒谎,就连胭脂父母,都有些不信。
钱县令看着争吵的两人,无奈的对孙师爷道:“师爷,这可怎么办呢!他们两个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