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江野自己都不太清楚。
姜染唔了声，小声说道：
“我觉得你现在手机铃声可以换一个了。”
闻言，江野笑了声，“好。”
“是该换了。”
上了车，姜染坐在后座上小声询问着：“你暗恋我的时候，每天都很难过吗？”
姜染纯粹是因为好奇。
她从来没有暗恋过谁。但是刚刚那首歌，江野很深情。
“不啊。”江野想都没想就摇头。
姜染狐疑的看着他，不是说暗恋很难受的吗。
“有的时候会难过。”江野回忆了一下之前，说道：“有些时候明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身份立场，但是看到你和其他男孩子走的近的时候，还是会吃醋，还是会生气。”
“啊，所以我高中那次，你找秦康说我的坏话是因为这个？”姜染恍然大悟。
“嗯。”
江野承认。
那个时候知道姜染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他没办法和她挑明，只好去找对方。
从对方身上入手。
他不否认这种行为有些卑鄙，但他从来不后悔这么做，即使代价是两人冷战一年。
“我……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故意找茬呢，见不得我好，所以才从中作梗。”两个人平时就不对付，所以江野做出这种事，姜染当时只能以为他是故意的，是恶作剧，想整她。
别说之前了，就说现在，她也没想到江野是因为吃醋才这么做的。
“其实，开心的时候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