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昌说道:“夏天发生那次恶劣案件之后,警方加强了对凡尔赛的巡逻,我们凡尔赛大学附近,增加了24小时值班。陈兄是今年8月底刚刚来到法国,没有见证治安环境的改良呀。”
汉存水插话:“我和周兄的课程,课表时间和上课地点,与大野申二很接近。平日里我俩经常掐着钟点,与大野申二同步上下学,用这样的方式向他表明我们在盯着他。此外我俩平时行路,经常故意往警车附近去靠。”
周文昌接过话头:“警方力量重点关注凡大,想必大野申二也不敢在短时期内再次雇人行凶。我和汉兄经常刻意出现在大野申二附近,也是通过这种方式给他某种暗示。”
汉存水说道:“我俩其实是变相警告他。”
陈文举起茶杯,表情认真地说道:“两位在幕后做了如此多的小动作,为凡尔赛大学赢得一方平安,方才我错怪两位兄台,以茶代酒,我赔罪。”
三人茶杯相碰,气氛重新融洽。
周文昌说:“我和汉兄若所料不坏,小鬼子是因为风声紧不敢短期重复作案。眼下我们不得不再次有所担忧啊。”
汉存水说:“上次我们兄弟三人赢了两个小鬼子两百万美刀,明天的赌局恐怕又是数百万美刀的场面,倘若我们再赢,周兄与我担心小鬼子输急了眼,铤而走险报复。”
陈文微微一笑,他是肯定不会放弃明天的赌局,而且必须抓住机会多赢点钱。
按照陈文的计划,他赢下明天的赌局之后,便会立刻与中行凡支张经理进行谈判,落实一些具体的优惠政策和便利条件,随后他会尽快把大部分美刀通过中行转回国内,并且回国一趟布局股市短线。
从汉周兄弟介绍的情况来看,结合中村雅子给予的提醒,对陈文而言,接下来法国是非常不安全的。
陈文不想去主动收拾大野申二,对方并没有向他下手,他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去对付大野申二。况且他答应过雅子,不伤害大野申二的身体,只努力自保。
自保嘛,“逃”回华夏是最合适的。
回到祖国,什么事情都好说,什么麻烦陈文都不怕。
即便小鬼子追到华夏,雇佣一些小混混来收拾陈文,他也不怕。前世陈文就是烂仔一条,他太熟悉小混混是什么样了。
陈文预计自己将在12月底,最迟1月初去非洲,走凯塔安排的沙特、吉布提、埃塞俄比亚这条线。路上有凯塔的埃塞俄比亚国防军做护卫,陈文一点也不担心大野申二派打手来追。
凯塔自己的那支部队,打美国佬可能费点劲,但对付几个小鬼子派来的混蛋,必须是小菜一碟。
陈文甚至很想亲手试试枪,拿几个小鬼子来祭旗。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好怕的,杀小鬼子天经地义的。
思考周全,陈文说道:“明天的赌局,如果我们再次获胜,就是连续两次赢大野申二的钱,他极有可能会搞小动作。”
周文昌说道:“我和汉兄赢钱数量不大,陈兄你是我们三人的主力,大头是你赢的,我们很担心你的安危。”
汉存水忽然伸出手,抓住陈文的手,表情诚恳地说道:“我有句忠告,还请陈兄认真考虑。”
陈文点头:“汉兄请讲。”
汉存水说道:“倘若明天我们输掉赌局,倒也一了百了,警报解除。但若是再次获胜,注码至少像上次那般,两百万上下的胜负。我已经与周兄商议过,若我们再胜,我和周兄的赢钱全部赠予陈兄。”
陈文立刻就想表态否定。
汉存水赶忙提高音量:“啊,陈兄莫急,听我说完。我和周兄的意思呢,若是赢了这次赌局,陈兄你拿着所有钱,立刻从意大利飞回华夏。小鬼子总不敢再搞一次侵华战争。法国嘛,你别回去了。
陈兄身家丰厚,上次我们去里斯本,你已有几百万美刀,此次若能再赢,恐怕资金达到近千万。有如此多的现金,陈兄不妨重新选择一个留学国家,莫在法国继续逗留了。”
周文昌也说道:“凡尔赛有大野申二在,有他就有是非,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
陈文心中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