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烟过去，戴饶手举着打火机，给她的大金主们点烟。
帝都音像来了三个人。
厉总经理带了两个手下过来，介绍说一个是管制作的经理，一个是管市场的经理。
三个色批，每人挎着一个漂亮姑娘。
王大佬说，全是北影中戏的女大学生。
看那三个女孩一脸的风尘样，再端详她们熟练的举止，陈文觉得应该不是今年的大一新生，可能是王大佬以前收的小情儿。
在这一刻，陈文有了个念头，身边是应该养一群这样的女孩，专门拿来宴客。考虑等陈晓艺回来之后，邀请那个老妖婆出任华娱广告公司的管理职位，让她顺手张罗一个女模特公司。
帝都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的祡主任，以及当红编剧王硕今天没来。今晚是文瑾公司和帝都音像的签约仪式，跟电视口的人专业不对。
晚饭开始前，双方举行签约仪式。
饭菜没上，饭桌当作签字台。
唐瑾将两份母带当中的一份，交给厉总经理。
对方拿出帝都音像的标准合同，与文瑾公司代表，也就是唐瑾，完成签约。
合同里面约定，第一批戴饶新专辑磁带制作10万盘，看市场效果再决定是否追加生产。
陈文知道，戴饶新专辑必然大火。
两个因素使然。
第一，电视剧
将于1994年元旦播出，戴饶演唱的主题曲，前世她就是凭借这部剧和这首歌才火起来的。
第二，王小菲的这张普通话专辑，前世大火，拿下了一堆的奖项，这一世由嗓音同样上佳的戴饶来演唱，没理由扑街啊。
歌好不好听，跟宣传没什么太大关系，耳朵长在听众自己脑袋上。
10万盘，肯定不够用。
不过陈文现在也没有理由要求对方制作一百万盘，只能等明年一二月的行情再说话了。
签约完成，大伙的气氛更融洽了。
那四个老小色批，看戴饶时的眼神……陈文太懂了，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
绝不可能让戴饶去陪他们！
今晚陈文特意让唐瑾和戴饶坐在他的两侧，他几次故意搂住戴饶亲嘴，用这样刻意做姿态的方式，向那几个合作伙伴表明立场：娆娆是我的女人，你们别打主意。
效果嘛，当然是很好的。
肉眼可见的效果，王大佬和厉总经理看向戴饶的狼光减弱了。
陈文也是心里叹气，竟然要靠这样的手段来给自己身边的女人提供防护警示，还是因为实力不够啊！
陈文向厉总经理表达了一个请求：“明天我要离开帝都，回老家探望父母。戴饶新专辑，拜托各位。我唐姐希望能够参观你们的磁带生产厂，我自己就不去了。”
厉总经理没多心，在他的角度，唐瑾是个外行，陈文是很厉害的小狐狸，放一个唐瑾进工厂，问题不大，便答应了陈文的请求。
晚宴散场。
王大佬他们四个男人，带着各自的妞，坐着各自的车离去。
陈文没走，立刻回到饭店包间里开会。
唐瑾、汪锋、戴饶和孙志杰认真听。
陈文说：“他们那个工厂，肯定有猫腻。帝都这边铺天盖地的盗版磁带从哪来的？”
唐瑾想提问，但又没敢乱说话。
陈文笑道：“唐姐你是想说，也许有其它地下工厂吧？”
唐瑾点点头。
陈文眼睛闪过一刀凶光：“不可能！帝都地界如果有黑工厂，早就被王大佬他们干掉了！就算有，也是他们自己的！”
看了眼孙志杰，陈文吩咐道：“阿杰，我给你个新任务。”
孙志杰挺胸坐直。
“唐姐你拿两万块给他，做活动经费。酒吧的事，汪锋你帮忙盯一下。”陈文吩咐。
唐瑾从坤包里掏出两万块，塞到孙志杰手里。
“阿杰你跟着唐姐去参观他们的磁带工厂，想办法把他们的猫腻给我查出来，如果他们有其他的二号厂，给我挖出来。”
孙志杰接下钱，用力点点头，没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