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有些明知故问,而且问这个就是希望让自己感觉没那么后悔的。说这话时他竟然暗暗希望权出猛给出的答案是其实就算他身体没生那样的变化,那么设气托也有可能被人现。
权出猛的回答非常干脆:“不会。”
聂挥毫感到心中越来越烦躁,又问他:“那样的话,就算作法的时候,不远的地方还有别人也在作法,都能保证不会有人现?”
聂挥毫这时觉得权出猛哪怕说不一定能保证,也好像能使他稍微舒服点似的。
可权出猛回答:“能保证。”
聂挥毫下意识轻轻“啊?”了一声。
权出猛看出他好像不大相信,便赶紧说:“因为我不曾接受过浣世啊,如果我身体没出现那样的变化,就算我就算正在设气托,而近处恰好又有别人作法,只要作法的人没亲眼看见我,那我们肯定都不会被正在作法的人现。因为给那些遗物作法仅仅是为了在暮夕阁那一带设气托,我不同时做别的事情,这个过程自然会隐秘得很。”
“可是设了气托啊!”聂挥毫道,“那个东西就真的不会有人现吗?”
聂挥毫此时深感后悔,头脑更加混乱了,他越来越希望这一次无法重设巩魂符的事不是由自己催促权出猛引起的,尽管已经无法改变现状,但他还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