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怎样?”灰手人问道。
“他说……那不是……认爹……而是……亲爹。”那个人道。
“你呢?”灰手人问道。
“我没说什么,因为……因为实在无话可说了。”那个人道,“他一个蓝甲人,一次次自称是我这个铁仓人的亲爹……这……太恶心了!他这话说在我刚刚想到了那种恶心的事之后,就是……就是铁仓人认蓝甲人当爹这种恶心的事之后……他……他竟然说一个……一个蓝甲人时……是我这个铁仓人的亲爹……联系其之前那种恶心的感觉之后,那……简直……简直恶心得我要把五脏都吐出来了!但是……但是他又不是普通蓝甲人……又……说什么眼珠啊,攻囊之类的……我……我又不能表达我的恶心……这种憋着的感觉……就会使恶心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但我……当时毫无办法。”
“你又没说话?”灰手人问道。
“是的,已经恶心到……说不出话了。”那个人说道。
“那他呢?没问你什么吗?”灰手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