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言自语……”那个人想着说道,“哦,记得……我是不是……说‘春天’?”
“对呀,你就是自言自语说‘春天’,说了两遍。”灰手人道,“然后欧文就问你春天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哦……哦……对了,还有这段呢,我……我怎么忘了?”那个人说道,“我以为我就说到了刚才那个地方,就连……就连我曾经自言自语都没想起来……我不光自言自语了,自言自语后你问了我这个问题,我还……还回答了,是不是?”
“是啊,你回答了。”灰手人道,“你不用紧张,这点事,就算你没记那么清楚,也不用紧张。”
“不是啊……这个……我感觉有点可怕。”那个人道。
“怎么可怕?”灰手人问道。
“这是刚刚才……才发生的事情啊,我要是想不起来说到哪里了也就算了,可是……可是这不一样啊。”那个人道。
“怎么不一样?”灰手人问。
“我……我不但记得不清楚,我还……还以为我自己记得特别清楚。”那个人道,“刚才你让我想关于那个施法者给我灵魂灌入那些话的那段时间里有关的我们说到了哪里,我……我没想起来……完全没想起来也就算了……我想起了别的,结果这别的还是不准确的……”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