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时宁制死亚力克西斯,声音冰冷带着能让人血液都凝固的寒气,飘入亚力克西斯耳内,“收拾你,轻而易举,不知道从哪个版块迁来的奴隶,连自己祖宗都找不到东西,也敢在我们这里猖狂!”
“闭嘴,该死的,给我闭嘴!!”这是亚力克西斯最不想听到的话,于他们而言这是耻辱,现在,从一个被他轻视、瞧不起的中方女生嘴里说出来,亚力克西斯听觉自己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羞辱!
时宁笑意凉凉,“啧啧啧,忘记言论自由了吗?别着急,我还有话要说呢。好好听着,弱小的老鼠。”
弱小的老鼠?
啊啊啊!
该死的!
她嘲笑他是一只老鼠!!
受到侮辱的亚力克西斯暴躁到像一头发狂的“牛”,拼命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沉沉的怒吼。
然,脖子勒太紧,声音不能顺利从嗓子眼里迸出来,全堵到了嗓子眼里,堵到脖子涨到通红,血管与青筋全部迸出。
十八岁的亚力克西斯成了时宁玩于掌心里的老鼠,耗尽了所有力气的他,也没有办法从时宁手肘里逃出来,挣扎越厉害,时宁钳制的劲越大。
“给我记住,胆敢再让我听到你嘴里有半句不敬,亚力克西斯,我可以现在告诉你,此次交流一定会给你留下终生难忘的回忆!跑到我们的地盘还敢嚣张,你是嫌自己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