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音刚落下,小灵毓就一蹦一跳地进来了。
“咦,父皇也在啊。”小灵毓笑嘻嘻道。
燕凌寒目光爱怜,道:“你这丫头,可算是知道回来了?”
“哎呀父皇,我也是怕再把宫殿炸没了嘛。”
说到这个,燕凌寒嗔道:“你呀,也长大了,凡事要仔细小心,炸坏了房子是小事,可若是炸坏了你,父皇可要心疼死了。”
听罢,小灵毓的大眼睛滴溜一转,道:“听父皇这意思,我以后还可以在宫里放烟花?”“打住!”燕凌寒忙打住了她的幻想,道,“炸坏了房子虽然是小事,但是修房子是需要银子的。难道你忘了,去年咱们出去玩的时候,很多地方的人还都吃不上饭。你单单
是这么一炸,可是好几十口人一年的口粮。”
“这么多!”小灵毓也是惊呆了。
刚才的话燕凌寒虽然有些夸大,此刻却也是言之凿凿道:“当然。你以为这宫里的房子修起来容易?”“啧啧,这么说来我还真是闯了大祸。”说着,小灵毓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转念,她睁大了眼睛问道,“父皇,我可以做些什么来补救吗?先生说了,亡羊补牢,犹未晚
也。”见小灵毓有这般觉悟,燕凌寒颇感欣慰,他想了想,道:“若想补救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如今你学识尚浅,功夫也不怎么样,日后你须得多思多学,勤加练功,日后也好
长成国之栋梁,为我大渝百姓谋福祉。”
听到这话,小灵毓的眼睛眨了眨,尔后面露疑惑,道:“父皇,我也能成为国之栋梁吗?”
“当然。”
这下,小灵毓面露疑惑:“可是先生说,我身为女子,最多也只能做到识文断字,德才兼修。日后若有需要,也可以为了大渝和亲他国……”
听到这话,燕凌寒就炸了:“这是哪个先生说的混账话?”
小灵毓吓得脑袋一缩,瞪大了眼睛看着燕凌寒。
赫云舒拉了一下燕凌寒的袖子,示意他克制一些,别吓着孩子。
可燕凌寒仍是生气:“简直是胡说八道!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和亲的,和个鬼啊!”赫云舒拉过小灵毓,道:“虽然母后之前告诉过你,在学堂要听先生的话。但是这个话,还是不必听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心里要明白,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是一样
的,最终都要凭借自己的本领立于天地之间,不依附于任何人。”
“是,母后,我明白了。”
赫云舒笑了笑,深感欣慰。
这时,小灵毓凑到赫云舒的耳边,悄声说了什么。
赫云舒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燕凌寒看得眼馋,等着小灵毓来同他说,不料,小灵毓仍是在和赫云舒耳语,完全没看到他的急切。
这下,燕凌寒便有些吃味了,他轻咳一声,表明自己的不满。
赫云舒瞧见了,心里明白了大半,对小灵毓耳语几句。
小灵毓两眼一亮,挪到燕凌寒身边将同样的事情告诉了他。
顿时,燕凌寒也忍不住乐了。这件事,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