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放心,我去接岳父,你在家里等着,如何?”
“不如何,我都两个多月没见我爹了,想他想得厉害。”说着,焦乐乐就忍不住落了泪。
最近一段时间,她真是越来也感性了。
燕永奇什么都看得,唯独看不得焦乐乐哭,此刻见她落了泪,顿时什么原则都没了。
不过,为了保证焦乐乐出行的舒适度,燕永奇命人在马车上放了冰块,生怕会热到焦乐乐。
在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燕永奇小心翼翼地扶着焦乐乐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之后,燕永奇对着车夫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慢一点。
于是,马车龟速前进,稳当倒是稳当。
焦乐乐自然是不乐意的,她挑开车帘往外看了看,发现这大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居然才走出了很小的一段距离,从这里往后看,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逍遥王府的大门呢。
当下,焦乐乐便不乐意了,看着那前面赶车的车夫说道:“你没吃饭吗?不会把马车赶快一点?”
车夫面露苦涩,看向了燕永奇。
焦乐乐一看,便知道是燕永奇的吩咐,顿时一脸幽怨地看向了他。
燕永奇最受不得这个,立刻便改了口:“可以稍稍快一些,不过,要保证足够平稳,不可颠簸,切记切记。”
车夫得了燕永奇的吩咐,就把马车赶快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对于这等龟速,焦乐乐实在是看不过眼。
以这个速度,只怕今天天黑之前她也赶不到城门口去。
于是,焦乐乐猛地掀开车帘,一把夺过车夫手里的鞭子,抽在了马背上。
马儿吃痛,扬蹄狂奔,马车一番晃荡,燕永奇吓坏了,忙扑过去抱住焦乐乐,生怕她会摔倒。
焦乐乐早已扶着马车稳稳站着,此刻见燕永奇扑过来,不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弱鸡,我好歹也是在西疆长大的,岂会连一点颠簸都受不住?”
说完,她掰掉燕永奇的手,回了马车里坐着,同时,她还不忘冲车夫吆喝道:“就以这个速度赶车,不准慢下来!”
车夫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并未听到燕永奇持反对意见,便放心地赶车,速度比与原先提高了好几倍。
对此,焦乐乐很满意。
然而,燕永奇却是忧心忡忡:“这样不好吧,速度还是太快了,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
面对燕永奇的喋喋不休,焦乐乐慵懒地抬了抬眼皮,人狠话不多:“别说话,再说把你踹下去当马使!”她话音刚落,燕永奇就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