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的运气一直还算不错，两天后他早早等在大门外，如愿见到了古平云，果然一表人才，只比自己帅了那么一丢丢。
当然颜值什么的不重要，死人是不需要颜值的。
最重要的是气味，记住了古平云的气味，戚文就判处了他死刑，缓缓再执行，这会不行，太危险了。
其实古平云的气味早就在戚文的记忆中，只是没办法将人和气味对应，如今对应上，今后他的一举一动对戚文来说不再是秘密。
后面的日子，小贩继续卖着酱牛肉，只是摆摊的位置经常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让门口的姑娘好几次以为没出摊。
半个多月后，戚文与黑三面面相觑的对坐着。
戚文：“走吗？”
黑三：“走。”
戚文：“任务呢？”
黑三：“下不去手。”
戚文：“是啊，下不去手，不但不能下手，还得提醒一下，给别人杀了他，我们可就亏了。”
黑三：“嗯。”
十几天的追踪，事实让戚文大跌眼镜。外界疯传的不务正业无女不欢的花花公子，古氏第五代嫡系长子古平云，居然醉心于医道，满宅院的姑娘们，都是曾经奄奄一息被他救治而活下来的病人。
只是古大公子并非什么人都出手救治，非年轻女子和疑难之症不治的怪癖，也让戚文苦笑不得。
无论如何，颠覆了戚文对豪门氏族子弟观感的古平云，让戚文和黑三都下不去手刺杀。
没想到，第一次任务失败，竟然是自己主动放弃的。
卖酱牛肉的小贩消失了，让大宅院的女人们有些惋惜，吃不到好吃的酱牛肉了，有一个姑娘还因此落了泪。
古平云收到一张用来包酱牛肉的纸条，落款是灰五。
…………
回程的路上，得知了一条己经过时的消息后，让戚文和黑三暗自庆幸。
有传闻古氏顶尖强者与一条疑以蛟龙的怪物大战，双方两败俱伤，而那怪物却是古氏命人将其从巢穴中挖出来的。
古氏强者重伤而归，疑似蛟龙的怪物逃走下落不明，参与此事的古氏之人死伤过半。
戚文默然，消息中没有提及那些流浪汉，想来多半是活不下来了吧。
“你见过蛟龙吗？”戚文问黑三。
“没有。”
“这个世界有蛟龙？”
“不知道。”
“想不想看看蛟龙长什么样？”
“不想！”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应该还来的及。”
“……”